要回头看,舌尖却蓦然加重力道,饥肠辘辘地含住浅嫩的穴肉啧啧吮吸。
津液与肠液交织,吧唧的声音听起来极为色情,又热又痒,陈辰红着脸,被舔得腰热腿软。
上一次和吴大平做已经是几个月前了,他在县城里最多就是用手自慰,从没碰过后面,现在乍得这么刺激,他简直要控制不住地射出来。
没等他面红耳赤地让吴大平停下,吴大平就也忍耐不住,又用手指粗略扩张几下,就踩在床上,扶着阳物对准湿哒哒的穴口,挺身撞进来。
布满青筋的表面纹路过于清晰,龟头饱胀粗硕,他按着陈辰的腰用力撞进去,动作急躁又粗鲁,陈辰一下子就叫出声,疼得弓起身。
吞进一个头,他才意识到不对劲,气急败坏地扭过头。
“不是让你戴套了吗!吴大平!”
湿软的肠肉吮吸着龟头,这久违的美妙感觉让吴大平怎么可能再拔出来,只当做没听见。
精神奕奕的深色面容泛起情欲的红,痴痴的目光黏在陈辰的屁股上,宽大的手掌使劲掰开他肥润的臀肉,试图插得更深。
莽撞的插入又吸引了陈辰的注意力,一寸寸挤进来的饱胀感让他有些吃不下,哼唧着绷起脚趾。
“慢、慢一点!”
命令的语气变得不满,夹杂着几分畏惧,渐渐软了下来。
没办法完全插进去,还露出一小截的时候陈辰就已经呜咽着说不行了,吴大平犹豫一下,只好先让他缓缓,就着当前的长度慢慢抽动起来。
硬热的阳物不断撑开层叠的软肉,被包裹吸附的感觉实在太爽,吴大平的脸色更红,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陈辰不在村里,他无处宣泄,积攒大半年的情欲现在尽数爆发出来,动作越来越快,凭着本能死死锢着陈辰纤瘦的腰蛮干狠撞,很快撞出黏稠的白沫堆积在穴口,敏感的穴肉变成深红色。
他力气大,没留意到把陈辰的腰都攥出掌痕,也不再听陈辰的话,野蛮凶糙的动作几乎要把陈辰干死在床上。
陈辰害怕地抓着床单,“吴吴大平!你疯了!”
断断续续的控诉和指责是无用的,吴大平在床上几乎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蛮干。
干了一会儿,觉得干软了穴,他覆身压住陈辰,饱满炙热的身体与陈辰细白的身子毫无缝隙地相贴,然后趁机把剩下的一截阳物都塞了进去。
陈辰猛地抖了一下,被撑得哭出声,差点以为小腹要裂开了。
脚趾着急地想蹬住床单,爬起来一点,要吐出庞大的阳物,但吴大平太重,压得他根本无法动弹。
洗过澡也仍然残余的汗臭味从背后蔓延,热乎乎的鼻息贴近,吴大平像在品尝着珍贵而美味的糖果,认真地舔舐着他的后背。
没见过这样光滑白皙的皮肤,吴大平又忍不住露出牙齿小心啃咬。
陈辰突然警觉起来,用力肘了他一下,“不能咬!”
吴大平总是没轻没重的,咬下来的齿痕还不知道多久才能消,他没几天就要去县城了,万一被人看见这种痕迹就完蛋了。
被阻止,吴大平也依然沉默,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他没再咬,却用了更大的力道嘬弄出红痕,看见陈辰的白皮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高兴又满足,把陈辰搂地更紧了些,胯下的阳物膨胀得愈发厉害,狠狠撞到深处,撞得陈辰胯骨都发麻,快碎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