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白惊奇,这都过去多久了,猴年马月的事了,现在才跑来说,这理由有点站不住脚吧,还是说这一家子都这么讲究?
“这没什么,再说他都请我吃过饭了。”许秋白说。
商情第一次听这事,竖起耳朵,一脸八卦的问:“你们单独吃过饭了?什么时候?哪儿吃的?”
“就第一次找到你之后,在雅廷酒店,还有上次去一餐馆……”
商情听得双眼放光,他果然没猜错,什么狗屁朋友会这么上心,他大哥那是情窦开了。
两人单独吃饭,四舍五入,那不相当于约会?
很好,有戏。
“我哥常提起你,说你很好。”商情反应很快,立即替大哥说好话。
“真的啊。”许秋白受宠若惊,“你哥他人也是很好的。”
嗯,两人对彼此的印象都很好,四舍五入,他们互相有好感。
商情觉得局面一片大好。
许秋白忽而问他:“家里人知道你一个人出来吗?”
商情撇嘴:“知道,还有我重申一遍,我不是离家出走,也从没有离家出走过!”
那么幼稚的事他才不干。
“哈哈,没有就好。”许秋白脱下白大褂,把桌上该收的器皿收起来,“出去吧,外边聊。”
商情“哦”了声,跟在后面看他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关灯,拉开门。
商情:“……”原来是用拉的,难怪刚才死活推不开。
两人原路走回去,许秋白哥俩好地把胳膊放在商情肩上,他个比较高,搭着的时候还顺势揉了把商情的头,商情别扭地嘟着嘴,自觉为了大哥付出了很多。
温罗还坐在那儿晃呢,手里拿着一本植物学的书在看,旁边架着一个画架,上面勾了一截像是干枯的树根。
商情正探头看,许秋白让他进屋,把一把折迭桌子搬出来。
商情:“?”
怎么就使唤上了,你会不会自来熟过头了?
不情不愿地把桌子搬出来,刚放下,温罗那尊大佛又来了一句:“挪那儿,看到印儿没?”
商情:“!”
我是来干活的?
忍着气把桌子照底下的印子放好,这边铺着一层绒绒的草,许是经常有把桌子搬到这里的习惯,草上露出四个略秃的印子。
商情没好气地坐下,没一会儿许秋白就出来了,拿了一堆水果点心和饮料。
“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许秋白坐在两人中间,询问意见,“要叫外卖不?烤串还是火锅?”
商情皱眉纳闷道:“我又不是来吃饭的。”
“也是,这个点还在消食儿呢,那吃水果吧。”许秋白把果盘往他前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