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坷舒了口气,他果然没找错人。
眼镜拿下来擦了擦,再戴回去时,连坷表情一震,直勾勾地看着许秋白脖子上凌乱的吻痕,面上顿时一红,好激烈啊。
许秋白带医生上去查看,医生只打了一针镇定的药,没开其它,林再星用的是最好的抑制剂,不会有副作用,只要按时打就行。医生还嘱咐不能再这样硬生生压制,不然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s级oga很难得,不该这么糟蹋。
医生交代完离开,走时看了看两人,最后选择跟许秋白小声说,如果实在找不到alpha,他这样的beta也行,实质性的交|合效果会比抑制剂好。
许秋白尴尬得满脸通红,连忙摇头摆手解释三连套。
医生走后,连坷想起林家要带人回去的事,连忙到外面打电话。
许秋白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脖子上的红痕一言难尽。
被情欲掌控的野兽啊,连自己的意志都不能做主,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怪可怜的。
把外套的拉链拉到下巴处,遮挡住痕迹,许秋白看看时间,折腾了一通都快九点了,晚饭还没吃,饿得他都没什么力气了。
连坷重新上来,送来两大盒营养剂,发情期和易感期随随便便就要好多天,有时候无法及时进食,就会打这样的营养剂。
许秋白这会儿饿了,都想试一试营养剂的滋味了。
小助理是个心明眼亮的,立马说下去给他煮面条吃。
许秋白拿着营养剂回屋,给林再星打了一剂,刚扔掉空壳,冷不丁对上一双微红的眼。
眼里褪去亢奋,满是清明。
“对不起。”林再星哑着声音说。
许秋白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我没什么,就是你,身体重要,下次别这样了,怪折腾人的。”
林再星坐起来,伸出手想去碰他脖子上的衣服拉链,被许秋白躲开。
他维持了几秒那个姿势,倏地一笑,眉间有隐忍之色:“连坷叫你来的?”
许秋白挠挠脸,点了点头。
“多事。”林再星转过头去,“叫你来又有什么用。”
许秋白都想拍下他的头,好歹没理会他的孩子气,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一堆药剂:“抑制剂和营养剂都在,连坷就在楼下,你有什么需要跟他说。”
“你要走?”
林再星气息有些不稳,瞪过来的那双眼犀利、不正常,下一秒又带着祈求,可怜地抓他的衣角:“秋白哥,我不喜欢打抑制剂,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许秋白没拨开他的手,用语言拒绝:“不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