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很深,完全可以想象到当时是有多么的激烈。他才离开了短短几天,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场面。严淮钰黑着脸,语气阴沉道:“你去哪了?”“放手!”严淮钰咬着牙重复:“我问你,你去哪了?”卿砚也怒了:“关你屁事。”严淮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又背着我找人了?”“是又怎么样?”严淮钰抬起手掐住卿砚的下巴,冷笑:“你又找谁了?是我满足不了你吗?你怎么就这么放荡?”听到这满满都是侮辱性的话语,卿砚面色彻底冷了下来:“严淮钰你是不是还不明白?嗯?这里不再是末世了,我也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你不觉得自己管有点儿太宽了吗?”“我今儿个就把话跟你说清楚了,跟你玩了那么多年我早就腻了,当初我们也就是炮友关系而已,你非得傻傻的当真,行啊,你当真我就陪你玩了十多年的真爱游戏,还不够吗?你还要怎么样?”“腻了?炮友?”严淮钰冷笑一声,将卿砚重重地压到了门板上,沉声道:“很好,把门打开。”卿砚把头偏到一旁,不看他。严淮钰声音更阴郁了:“我再说一遍,用芯片卡把门打开,如果你不想我在这儿就把你办了的话。”卿砚猛地回过头,冷声道:“严淮钰你能要点脸吗?堂堂一元帅,整天赖着我有意思吗?”严淮钰一声不吭去撕卿砚的衣服,卿砚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想到严淮钰真会这么做。这里虽然地界偏僻,可并不排除会有人会路过的可能性。眼看着衣服就快要被撕光了,卿砚慌了,连忙阻止道:“放手,等等我开!我开!”门开了之后,严淮钰将人粗暴的扛了进去,扔到了床上,他阴着脸扯下领带不顾卿砚的挣扎将对方手紧紧绑在了床柱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你他妈绑着我干嘛!”卿砚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绳子,却被再次压了下去。严淮钰冷着脸掐住他的下巴,狠声道:“既然这么饥渴,不如以后就别下床了,天天躺着等着被我干得了。”卿砚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向严淮钰,似乎没想到对方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怕了?”严淮钰面无表情的冲了进去,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晚了。”“操,你他妈有病。”严淮钰一想到这人不止一次爬到过他人的床上,心中的嗜血欲就止不住的翻腾:“是,我是有病,那也是被你折腾的,你的那些小情人们见过你这幅模样吗?”“你被我干得这么爽,真的还能满足别人吗?”“我看你就只适合被我干。”“别说了。”卿砚受不了的想要逃离,却被人拽着脚踝再次拖了回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卿砚发现严淮钰已经不见了,而自己的手上脚上都多了一条银色的链子,链子不长,只能保证卿砚能走到浴室和厕所,看来这次严淮钰是真的被他刺激狠了。“真刺激啊。”卿砚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他赤裸着身子站在浴室里的全身镜前,里面的青年肤白貌美,身材修长匀称,如牛奶般的肌肤上印着无数的红痕,就像那玫瑰琉璃,红白相间,美到了极致。真是一具令人想要蹂躏的身体啊。卿砚欣赏了一下,突然道:“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好看了?和你有关系吗?”hhhh:“……这是你自己的原因,和我真没关系。”“哦?”卿砚勾勾唇,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我在想……如果夜洛这个病娇看到连自己都舍不得囚禁的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囚禁了,还压在床上干了无数次,会是什么反应,那一定很有意思。”hhhh:“……”作妖呀(18)洗完澡后,卿砚发现严淮钰已经回来了,还带来了丰盛的早餐,他没有多看对方一眼,绷着脸去掏遥控器,打算看电视。严淮钰皱了皱眉:“先吃饭。”卿砚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完全当他不存在,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全息投影中此刻播放的恰好是丈夫家暴疑似出轨妻子的狗血剧,电视一打开,经典台词就传了出来。“老子打死你!居然敢给老子养野男人,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不要脸的贱货!”“别、别打了!好痛,我没有、啊……”“让你找野男人!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还敢不敢了啊!贱货!”惨叫声还在耳边徘徊,连绵不绝。卿砚:“……”严淮钰:“……”场面有一瞬间的尴尬,好在卿砚向来脸皮厚,不将这事放在眼里,反而饶有兴致的去观察严淮钰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