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完一句话,姜予笙眼睛就瞪大了一分,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奶猫。
宝……宝宝?
老婆?
他平时都是这么喊她的吗?!
看着女孩懵圈的可爱模样,余斯宴微微挑了下眉,抬起右手,摸住她白皙柔软的耳垂轻轻捏了一下。
好软。
他的笙笙好软啊。
哪哪儿都软。
姜予笙从呆滞中回过神,大脑还未作出反应,脑袋就自己偏头躲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他的亲近,有着莫名的抵触……
被她躲开,余斯宴桃花眼危险地眯了一下,说出的话却很绅士体贴,“抱歉,是我唐突了。”
他站直身体,离她远了些。
没关系,慢慢来,他不急,他真的不急……个屁。
他现在就想亲她,抱她,撕了她的衣服,把她欺负到哭。
余斯宴心里的想法有多淫靡变态,脸上的表情就有多矜贵斯文。
有些想法一旦蔓延上来,就再难以压制下去,越是得不到满足,就越是叫嚣。
余斯宴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指尖还残留着女人耳垂细腻温热的触感。
他缓慢地、轻轻地捻了一下指腹。
好像在回味什么。
姜予笙看见男人这个细微的动作,耳垂顿时一热,跟烧起来似的。
耳朵好像又被他摸了一遍。
明明很稀松平常的动作,为什么被他做出来又蛊又欲……
两天后。
经过医生的检查,姜予笙除了脑子暂时失忆,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
姜予笙和余斯宴坐在汽车后座,司机在前面开车,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坐在副驾驶。
姜予笙好奇地打量了几眼,那个保镖叫陶默,年龄不大,二十多岁,但是很高,长得挺帅的,隔着衣服也能看出肌肉练得不错,身材很好。
余斯宴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姜予笙,在她打量陶默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打量完第一眼,她还打量了第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