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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9章（第2页）
她抿了下唇，紧接着，看到顾昭廷拿出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站在桥上看风景，长裙，短发，和白天她在商场见到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全球著名的摄影大赛，有人用阿梨的照片参赛。”
尽管她剪了短发，眉眼间的神态，也有了改变，但这一模一样的五官，和给他的感觉，顾昭廷坚信自己不会认错人。
“阳阳回来后就说见到妈妈了，叫你来是想问问你，你和阳阳下午在商场看到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她？”
方初阳从未见过方梨，只是看到过她的照片，可能会认错人。
但是桑晚秋不会。
在桑晚秋赶过来的这一个小时里，顾昭廷已经派人调取了商场的监控。
可要么她刚好站的是监控死角，要么拍到正脸的监控就坏掉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顾昭廷想要从桑晚秋的嘴里，听到事情的始末。
桑晚秋否认道：“不是方梨，怎么可能会是方梨，昭廷哥哥，我都说了方初阳认错了人，你觉得我看到了方梨，会不告诉你吗？”
顾昭廷眼眸轻轻眯了下。
桑晚秋的嗓音，因为激动而变了调，“昭廷哥哥，你不信我？”
她的眼眶开始泛红，“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我知道这些年，你的心里有她，当年的事，我对方梨有愧，所以才一直陪在阳阳身边，想做点弥补。
如果真的是她，我一定会立即告诉你的。”
顾昭廷的视线，落在那张照片上。
他的手指，在照片上反复抚摸，像是抚摸着珍贵的宝贝。
或许，她还在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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