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知道容钰早发现他的伪装,是故意骗他,而不是真的想和劫匪做,卫京檀就处于一种格外兴奋的状态,房间里旖旎的声响直到凌晨才堪堪结束。
容钰的身体已经格外疲累,可精神却亢奋得不行,一点睡意也没有。
大概是刚才的情事让他过于舒服和愉悦,此刻的他像得了皮肤饥渴症,时时刻刻都想和卫京檀贴着。偏偏青年身体结实火热,像个大暖炉,容钰一贴上去就嫌弃得直皱眉。
卫京檀哪里见过容钰这么粘人的时候,又是稀罕又是高兴,拿件外袍把人裹起来,从窗户翻出去,抱着就飞上了房顶。
外面比屋里凉快许多,偶有微风吹过,夜空中一轮圆月格外明亮,四周繁星点点,美得如同画卷一般。
卫京檀的视线却只停留在怀里的少年身上。
少年闭着眼睛,卷长睫毛安静地垂着,精致的五官即使是在昏暗的夜色里也娇妍夺目。
月光清冷,他比风月撩人。
卫京檀看得痴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容府的小少爷长得好看,无论是样貌还是身形,每一处都那么合他的喜好。
只是好看归好看,人却是又蠢又坏,让人厌烦。故而他总是冷冷地望上一眼对方的背影,像观赏一件美丽但无用的瓷器,然后便移开视线。
可是在那个寒冷的雪夜,容色艳丽的少年向他递来一把宝石匕首,一脸疯癫地威胁他、试探他。
他似乎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别的东西,仿佛一个呆滞的、被人牵着引线行动的木偶,在此刻终于注入了灵魂。
似雨打芭蕉,滴滴春意入心潮。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离不开这双眼睛。
一个清浅的吻落在容钰眼皮上,他没睁开,而是像猫一样拱了拱,舒服地窝在青年宽阔的怀抱里,偶有几丝微风吹过,把他发梢吹得晃动。
“困了?”卫京檀轻声问。
“不困。”
卫京檀唇角微勾,“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容钰眯起眼睛,“你要不要先把我屁股里的东西拿出来再说这种话。”
澡洗过了,卫京檀射进去的精液也都清理干净了,只是结束的时候,他把那根玉势重新塞到了容钰花穴里。
“玉势用药液泡过,有温养的功效。”卫京檀一本正经道。
他说着还把手伸下去摸了摸,看看掉出来没有,然后又往里插一插。
玉势是卫京檀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按照自己的阴茎一比一复刻出来的,连龟头下面的沟壑都一模一样,可以说是分毫不差。
他这样一抽动,本来就红肿的小穴一下子泛起强烈的酸麻。
容钰闷哼了一声,嗓音沙哑,十分不解地问,“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个东西?”
“让你记住我,不要去找别人。”卫京檀说这话时语气很阴沉,显然是想到墨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