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暮不明白,为什么心动也会有真假之分。他喜欢殷时遇,对方温柔又斯文,笑起来也好看,偶尔深夜接吻时手会顺着衣摆伸进去,却还要装腔作势地问他可不可以才有下一步动作。无论是午夜场的文艺片,还是接吻时的湿软呼吸,借着几分酒意肆意的亲密与爱抚,都是池云暮从来没尝到过的味道。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想和对方谈个恋爱。至少能在一起多久——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想这种问题?“我说句你不爱听的,我一直觉得殷时遇这人有点假,商场上那么一个老狐狸,怎么对着你就变了个样子,”詹邢盯着池云暮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敲着桌子继续往下说,“你别被人家骗身又骗心,那时候我可帮不了你。”“谁能装一年还不露馅的?我看你就是因为没追到你女神,酸了。”池云暮不客气地朝他翻着白眼。没几句话池云暮就把话题转移到了中午的告白上,等到詹邢开始低着头想等下要说什么的时候,被肛塞弄到怎么都不自在的池云暮跑进厕所隔间。一锁上门就拉下裤子,想要伸手拽出来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殷时遇打来的。接通电话,他小声问殷时遇有什么事,只听见对方笑起来,而后故意放低声音:“迟迟,含着精液出门的感觉怎么样?”明明殷时遇就是始作俑者,还要装出一副关心样,池云暮刚想挂断电话,殷时遇的声音又传出来。“只是放个肛塞就会被弄射的话,下次换成跳蛋再带着迟迟出门,是不是就会在所有人的视线里跟女人一样用鸡巴潮吹了?”分明是羞辱的话,池云暮还是因为下流话语忍不住咬住嘴唇,性器早在一个个色情字眼里硬着流水。裤子堆在膝盖处,原先的折磨通通化作无边快感,想要抚慰自己,又嘴硬地小声阻止对方:“你、你别说了……”“迟迟是在厕所里吗?”没等池云暮回答,殷时遇继续笑着往下说,“别人一定不会知道有个骚货躲在厕所隔间里,逼里还留着男人的精液,随便几句话就会让又湿又软的穴肉咬紧被泡到湿漉漉的肛塞。”“迟迟,”每次殷时遇总是把这两个字念得色情无比,轻启唇齿,浅浅的两个音,可现在落在池云暮耳朵里只会让欲望于无声中生长,想要扯出东西的手也收回,只能听着殷时遇的声音被剥夺走情欲的操纵权,“敢把东西拿出来,就往你的小肚子里射满精液,像个小婊子一样给我操,喜欢吗?”嘴唇被咬破皮,池云暮在殷时遇一句句像是威胁的话里闷声哭着高潮,精液落在门板上,整个隔间都被松露味浸染,大脑空白与喘息里池云暮无法去思考那究竟是殷时遇太过了解他才说出的荤话。还是用不光彩的手段暗中窥伺着。他只记得自己的呻吟被男人听见,电话挂断前只留下三个字。“乖一点。”看詹邢早就自己把整个告白流程都脑补了一遍,尽管殷时遇一句不咸不淡的威胁对他没什么用,然而不想让精液沾得内裤黏糊糊,只能找个借口就马上回家。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门没锁,池云暮一进门就看见殷时遇正坐在沙发上敲着电脑的样子,坐到对方身边,池云暮闷闷不乐地戳了戳殷时遇的大腿,声音很轻地开口:“下次不要这样了。”而殷时遇只是抬起头,看着他笑,然后问:“不要怎么样?”不要让他含着精液出门,不要在电话里说那种话,不要再……欺负他。“迟迟,可我就想让你哭,”殷时遇的手探进拉上没多久的裤子,捏着还放在远处的肛塞不停捣弄,直到池云暮软着趴进他怀里才帮人把裤子脱下,拔出东西看被撑开的肉穴往外滴着精液,把臀缝都弄得湿漉漉,“怎么办?”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弄着穴口,感受到少年躯体的颤抖,巴掌落在臀尖上,把嫩肉打到泛起粉,殷时遇又把没得到回答的问题问了一遍。池云暮早就被快感俘获,殷时遇难得展露出的控制欲总是叫他浑身发软,过去他试着故意惹恼过男人——殷时遇不许他和别人过分亲密,他就偏要勾着漂亮女孩的肩膀去逛街,面对别人探究的目光也不回避,直到衬衫沾上浅浅的口红印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而殷时遇盯着他衬衫上的那抹红,问他去哪里鬼混了。池云暮张口就扯谎,说自己和朋友去打游戏。整个人被红绳绑在椅背上,腿被迫大张着把早就在亲吻里勃起的性器露在殷时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