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以往一向温柔亲吻他,会以最深的姿势操他的殷时遇只是挑着眉,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笑,直到池云暮被痒意弄得主动凑上去才开口:“不打游戏了?”这句话里带着被冷落的不满,池云暮终于意识到大概是因为自己盯着屏幕就忘了男人,早就被操熟的穴一点欲望也无法忍受,无理取闹的机会通通被投进水里的药物抹杀,只想被对方操弄的念头占据大脑,池云暮只能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下次不打游戏了。”下次?在蜜罐子里养大的少年嘴里总是有无数个下次,无数个明天,诺言被轻易说出口,却总等不来应验的那一天。池云暮嘴里的承诺就如同天边的软云一样——足够柔软真挚,又遥不可及。殷时遇当然可以无条件宠着池云暮,给他一切胡作非为的机会。只要池云暮收下他那份畸形的爱,收下束缚自由的锁链。手腕被手铐锁在床柱上,直到殷时遇拿着一大盒玩具走向他时池云暮才发现这回殷时遇的火气根本不是说一两句好话就能解决的。臀缝里早就被男人用粗暴的动作涂满润滑,还没来得及拒绝一颗跳蛋就被修长手指一点点按进湿软的肉穴,猝不及防的震动让池云暮整个人都缩起来,呻吟被一次次贴着内壁的颤抖打碎,只能喊着殷时遇的名字求他拿出来。乳尖被舌头吸到红肿,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池云暮没几下就喘着气射出来,浊液弄脏床单,淫靡的味道于室内挥发,殷时遇的手指沾着精液抹到池云暮唇上,逼迫他尝着属于自己的味道。残存的理智让他扭头转开,开始小声地抗拒:“你别这样……”手指伸入穴道,把沾满湿液的跳蛋推进更深的地方,随时变化着频率碾过最敏感的软肉,性器又一次不知羞耻地在刺激下勃起,粉色的柱身透着红,殷时遇忽然起了恶劣的念头。想要用尿道棒一点点插进少年的尿道里,按着他的腰看他在恐慌与快感里哭泣呻吟,从来不舍得下狠手对待的漂亮男孩总是一碰就哭,只有下边的嘴巴会诚实地裹着侵入物不停吸吮,殷时遇早就迫不及待地想看池云暮被射满精液还要哽咽着索吻的样子。于是一切恶劣因子都因为这个念头而燃起,殷时遇还不能吓到池云暮,最后也只是用两颗跳蛋和一对乳夹把少年亵玩到浑身发红的样子,性器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却被殷时遇握着手里不停揉弄着顶端。求饶都化作钝痛与迟到的快感,没被锁起来的那只手抓着床单想要逃,最后还是被男人圈在怀里不停刮蹭着敏感到一碰就要颤抖的顶端,直到池云暮尖叫着射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因为羞耻哭出来的时候,殷时遇才舔了舔少年的脖颈,拽出两颗跳蛋,换作自己的性器肆意在穴道里顶弄。池云暮的眼泪和尿液在一次次高潮里都控制不住,穴里的性器轻轻操一下少年就打着尿颤往外流着腥臊尿液,身上床上都有一片狼藉了殷时遇才抱着他去清理,池云暮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抬,殷时遇就在他耳边小声哄他睡觉,看着对方一点点闭上眼,连自己故意在后穴里挤压的手指都没精力注意,殷时遇在他的耳垂落下一个吻。纤细脚腕被系上脚链,铃铛在晃动里响起,与没有尽头的黑夜一同,将残忍又赤诚的礼物献给他的迟迟。池云暮醒来时依旧昏昏沉沉,睁开眼睛刚想偷亲下殷时遇再去上厕所,铃铛的脆响却让他第一时间低下头。银色脚链系在纤细脚踝上,花纹繁复的银铃轻轻一动就要发出声音,像情人的暧昧低语,在夜晚还未清明的时间里悄然响起。他转头去看身边的殷时遇,却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笑着看他一脸茫然的表情。还没等池云暮问这是什么,对方就把他搂进怀里,手指钻进衣物缝隙,揉捏着先前被玩弄到红肿的乳粒,轻笑着回答池云暮:“送你的一周年礼物,喜欢吗?”一觉醒来就要再次被快感捕捉,池云暮发觉自己浑身都像灌了铅似的没力气,连逃都逃不出殷时遇怀中,只能放任自己舔着嘴唇说一句“喜欢”,再在快感里迷迷糊糊地低喘。殷时遇的手很快变本加厉地抚慰上性器,绕着最敏感的地方一次次打转,池云暮的声音都在快感里娇软起来,男人就要舔着他的耳垂,吸着浮起的薄粉,重复着问池云暮喜不喜欢这份礼物。始终在高潮边缘吊着,池云暮哪里有认真回答问题的剩余精力,只能喘着气说喜欢,却在手指探进湿润后穴时小声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