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舟笑道:“说来听听。”陆从霜唇一扬,眼波流转,又恢复了惯常妩媚妖娆的笑。沈轻舟看得有片刻的失神,明知眼前这女人是没有心的笑,可他偏就好这口,就喜欢她这样的笑,如勾人的妖精,勾得他魂都散了。眼中一热,心里一麻,沈轻舟走上前去,揽住她便亲。他太想她了,只是浅尝辄止的亲,哪里够。想狠狠的亲,重重的亲,深深的亲。陆从霜推开他:“等一下。”沈轻舟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好,我等着。”他坐去榻上,一掀衣袍,拿手在脸跟前扇了扇风。陆从霜走去柜子里拿出四段轻纱披帛,杳杳袅袅地从纱帘后走来榻前。她臂上搭着柔软轻纱,笑得如花间妖精,走到沈轻舟跟前,手一伸抵在他胸口,把他往后推。沈轻舟顺着她的力道倒下去。陆从霜先用一段轻纱绑住他左手,再绑住右手,继而绑住两条腿。沈轻舟动了动腿:“你要做什么?”陆从霜坐在他身侧,笑着在他胸口拍了下:“一会儿你便知道了。”她抽了沈轻舟的腰带,往地上一扔,扯开他衣衫,吻了上去。柔软温热的唇在身上落下的刹那,沈轻舟浑身都绷紧了,两手握拳,用力想挣开。陆从霜急忙按住他的手:“别动。”沈轻舟咬住唇,呼吸又急又重,整个人如浸在滚水里泡着。紧接着,身上突然一凉,霎时冰火两重天。他睁开眼一看,却见陆从霜两指捏着一块棋子大的冰在他身上轻点。“你?”沈轻舟简直不敢信,她怎么会有这么多花招。陆从霜笑着将那块冰送入嘴里,随即低下头去再次吻他。沈轻舟两手握紧又松开,脚面都绷直了,这个女人太会了,如妖精一般折磨着他。陡然间瞪大眼,他垂下眼,只看了眼,突然两手紧握,用力挣断了束缚住他的薄纱。陆从霜因他突然的起身,没防备,被呛了下,她急忙退开,捂着嘴咳嗽几声。她用手揉了揉喉,有点疼。松开手,她呼着气,眸如浸水,唇红得欲滴血。她轻咬了下唇,看着眼眸黑沉幽深的沈轻舟,像饿疯了的一头狼,心狠狠一跳,下意识的便想下地跑。然而她脚刚伸出去,鞋都还没来得及穿,便被沈轻舟用力捞了回来,胳膊环住她,将她抵在榻前。沈轻舟从后面抱住她,紧紧地抱着,唇落在她颈上,狠狠地碾重重的磨。“很会玩,是吗?”他声音沉得发颤。忽然后背一凉,陆从霜咬住了唇,指甲掐住横在她身前的胳膊,微微用了力。……太阳最后的余晖彻底下去,外面点上了灯。灯火照在窗外,屋里透着淡淡的光。沈轻舟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用力亲吻,又急又狠。接着他又将她抱去桌前,抵在桌子上,又是一番强有力的折磨。睡下时,陆从霜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她不由得感慨,习武之人,到底是不一样。狗男人,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狠。沈轻舟把她拥在怀中,下巴搁在她发顶轻蹭着,声音轻软:“别和我断,好吗?”陆从霜闭着眼没说话。没得到回应,沈轻舟把她板正,低头亲她,不似方才般急而狠的亲,此刻他亲得很温柔,眼中满是柔情。他捧着陆从霜的脸,亲在她唇上,浅浅的啄柔柔的含。陆从霜终是被他亲得没了情绪,点点头,淡淡“嗯”了声。沈轻舟立马将她抱紧,用力收着胳膊,恨不能将她与自己融成一体,再也别分开,也免得让他牵肠挂肚担心跑了。陆从霜抬起头看他:“那你我现在算什么关系?”沈轻舟勾起嘴角:“你说呢?”陆从霜眼神漂移:“我不知道,反正我跟谁都只是最纯粹的露水关系。”沈轻舟手在被子里,突然捏住她:“你再说一遍?”陆从霜咬住唇,却没再说话,因为说不出话来了。沈轻舟气得沉了眼,但终究没敢使力,怕弄痛她。今夜,他已经用了太多力了。“你以后只能是我的。”他抱着她,黑沉幽深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软了声,“你我不是露水关系。”陆从霜眼眸一转:“那是什么?”沈轻舟拉住她的手按在心口:“你是我放在这里的女人。”陆从霜抿了下嘴压住笑:“哦。”“无情的女人。”沈轻舟笑着抵住她额头,“我将你放在心尖上,你呢?”陆从霜在他鼻尖啄了下:“放在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