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对吧,如果每个去了罗浮宫都会相恋的人,那么罗浮宫可是抢了月老的工作。”
“鲑鱼。”
“棘,你能说一句话吗?”我看着他。
“木鱼花。”
“真是糟糕,我还想听你说句正常的话呢。”我舔了一口手中的抹茶味甜筒,“你再不吃要化了喔。”我指了指他手中的甜筒。
他握着甜筒丝毫不动,我以为他太累睡着了,取走他手中并无拿稳的甜筒,举到他尚未拉开的衣领边,“虽然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不太好,但我完全可以代劳的喂你。”
他歪过头看我,那双眼睛不再变得如平常一般是个死鱼眼,他突然正经起来,许是背光的原因,眼瞳显得有些深邃,“你怎么了?甜筒要化了。”
俄顷,他抬手慢慢的拉下遮住半张脸的衣领,我看着他两边嘴角的符文,像个圆圈,我在等着他要做什么,手中的冰激凌已经在化到我指尖上了。
我想催促他要说什么动作快些,磨磨唧唧的不是男人,可是下一秒我的身体不自觉的朝他靠过去,两人之间的距离从正数变成了0,我看见了他那被头发遮盖住的耳朵有些发红,也听见了他说:“吻我。”
“这种事情不需要强迫我也会对你做的。”
两个没有感觉的人是不会对视上的,也不会在对方的手心上写字时,而痒的蜷缩起手指,那真的是手痒吗?
不,是心痒吧。
“棘,你的雪糕要化了。”
“嗯。”
男友的秘密
我与虎杖悠仁相识在初三学年开学那天。
粉头发刺猬头少年并不像大多数中学生那般,总是在想着如何吸引女生们的注意力,在走廊大笑,在教室里吵闹,伴随着油蝉的鸣叫,喧闹了一整个夏天;他其实非常的安静。
因为对方不小心将我撞倒在地而结识,尽管我说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可对方依旧的负责任的每天跑来我的教室找我。
他说自己的爷爷也在住院,如果不小心将我撞出个什么隐形疾病的话,他可真是太对不起我了。
“虎杖同学。”
“诶?”
“我再次强调一遍……”
“你身体没有大碍?”
“……你都知道还来?”
“这不是以防万一嘛。”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的,也就相识了。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知道虎杖悠仁,相反,在初中时期,虎杖悠仁就完美的展现了他的体育才能——他跑得非常的快,体能异于常人,随便一跳就可以破记录等,这也让他在初中的校园就大放异彩。
或许这是虎杖悠仁第一次知道我吧。
初三毕业典礼那天,也是夏天。樱花早就凋谢了,枝叶上盛满了绿,下水道里也冒出了绿芽,油蝉开始鸣唱。在颁毕业礼上,我的名字和虎杖悠仁的名字排在了一起,在我领了毕业证书下台后,虎杖悠仁朝我走来——他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并朝我笑了笑。
夏日蝉鸣与他的虎牙,照射进大堂的斑驳阳光与黑色的西式校服。
我听见了他的心声与我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