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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第1页)

就算雾村修的行车记录仪真能证明无辜,也不排除这辆车被人动了手脚的可能。雾村看了眼他们忙碌的身影,将自己的供词更加详细地告诉给了做笔录的警察。“小修。”从山道上飞下来的萩原严肃点头。“真的是那个叫工藤新一的小孩,应该说是他和父母一起,我去看的时候,他们正在接受警察的询问。”今天是个周六,工藤新一和父母进山中别墅度假。车开进山道里没多久,便看到前方浓烟滚滚,一辆宝马停在路边。三人都很热心肠,以为是宝马出了问题,连忙下车帮忙。结果宝马车里空无一人,附近的护栏则被撞破了,滚滚的浓烟就是从这里的悬崖下方飘上来的。“看起来不像是车祸。”工藤新一板着脸分析道:“宝马一点刮痕都没有。”“路上也没有任何刹车的车辙印,那辆坠崖的车是毫不犹豫冲下去的。”工藤优作进一步补充,同时靠近悬崖边,向下方张望。工藤新一也大着胆子靠过去,视线顿时凝固在浓烟中隐隐约约的一道身影上。“那里好像有人!”工藤优作一愣,旋即眼前像是浓雾消散,他也看到了一道身穿黑色风衣的身影。“观察力不错。”他有些疑惑自己刚才为什么没看到,难道是年纪大了、视力退化,到底是比不过小孩子的眼睛了。一边伤感着岁月不饶人,工藤优作一边拨通了目暮警官的电话,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对方。于是,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雾村抬手扶额,想要说点什么,又感觉浑身疲惫,什么都不想说。萩原揉着他的肩膀,含笑安慰。“最后一次,再有引渡任务的话,我就去周围巡逻,绝对不会让那小子靠近的!”雾村动了下肩膀,没能把萩原的手晃下去。在笔录警察察觉到前,他不再有小动作,只是很可怜地询问。“警察先生,笔录做完的话,我可以离开了吗?”“这个……”年轻警察脸颊一红,望向目暮警官。“目暮警部,他现在可以离开了吗?”车辆暂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警方没有理由再留下他。目暮想了想,点头道:“把行车记录仪的录像交给上面留守的警察,雾村先生你就可以离开了,请随时保持手机畅通,近段时间不要离开东京。”“麻烦你们了。”雾村回以礼貌的笑容。少年山内健太郎的坠崖很快就结案了。警方调查清楚了山内的近况,又排除车辆被人动手脚的可能性后,确认为山内健太郎自杀。雾村修的嫌疑被迅速洗清。警方给他打了电话表示歉意,同时又叮嘱他一遍一旦遇到这种事,最先要做的就是打电话报警。雾村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并默默祈祷以后不要再遇到那个小孩。只要不遇到对方,他的屏障就绝对不会出问题。“小修好可怜啊~”沙发上看动作电影的萩原研二头也不回地同情一句。雾村哼了声,扔下手机起身去洗澡。“等我洗完澡就入梦。”“ok~”浴室哗哗响起水声。萩原拿起旁边的抱枕抱在身前,想要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电影上,却又不受控地听起浴室的动静。

这不怪他,都怪浴室的隔音,或者当了鬼魂后越发敏锐的听力。自从去年他保证要整理好自己的感情后,他们的相处就恢复到了以往的状态。多数时候的和谐相处以及偶尔的拌嘴。除了任务和委托外,就是借着消灭厉鬼的名义在东京到处玩,再就是和小阵平他们的聚餐。萩原遗憾叹了口气。可惜小修没办法离开东京,不然就可以一起去群马、九州之类的地方泡温泉玩了。引渡者的规定也太封闭了,就离开东京几天又有什么关系。上一任那个叫古庄的引渡者,留下一堆烂摊子后不也安全退休了嘛。小修就是责任心太强。不过这也正是让人喜欢的一点。想着,浴室的门从内打开。带着湿漉漉的潮气,雾村修走出浴室。下一秒,他双手捂住耳朵,防御沙发方向传来的大喊。“小修——你干嘛这么穿啊?!”“这么穿有什么问题?我在自己家里。”雾村摊开双手,低头打量着自己的穿着。只有一件白色长款浴袍,系带松松垮垮,像是多走几步就会散掉。大片胸膛和腰腹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水渍还未完全擦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像宝石般引人瞩目。萩原的双臂交叠在沙发靠背上,不是太要脸地欣赏着引渡者赏心悦目的身体,并刚正不阿地谴责。“穿浴袍当然没问题,但你为什么要露这么多?你完全可以把腰带系得紧一点。”“嗯,你说得也对,是我太随意了。”雾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反驳什么,爽快承认萩原说得对后就拆开系带重新整理了一遍。但因为他同时也在朝着卧室走,整理的时候便是背对着沙发上的视线。“走吧,入梦。”“……哦。”萩原挠了挠脸颊,忽略心里那点遗憾,跟着进入卧室。已经进行过很多次的入梦过程非常顺利。萩原很快进入一片漆黑的空间,又迅速成为‘帕拜达’的第一视角。这次的记忆有些不同寻常。视野晃得厉害,伴随着男人粗野的咒骂和帕拜达的抗议声。萩原同步感知到了帕拜达当时的情绪。愤怒、痛苦、委屈、恐惧和浓烈的恨意,复杂又汹涌的情绪甚至差点让他脱离当前的入梦状态。他没听清那些争吵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帕拜达正在跟一个体壮如熊的男人打架。此时的帕拜达可能只有十一二岁,胳膊纤细、个子也不高,被对方握着手腕就甩了出去,狠狠摔在屋外的雪地上。“没赚到钱之前,你就一直待在外面,直到冻死为止!”“你做梦!”帕拜达大声喊道,但比他的声音更大的,是摔门的声音。少年吸了下鼻子。萩原能感受到他正在强行克制自己的情绪不哭出来。北部冷厉的寒风像刀片般刮过身体。没穿多少衣服的少年很快就感到了麻木。但他没有敲门也没有认错,干脆转身,很洒脱地远离了这个对他关闭大门的家。雪越下越大,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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