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听闻欣喜,不由问道:“星君可知古泽他在下界的消息,在何处,以及做了什么?”自从百花宴后,她因为澜和的话与古泽闹别扭,冷战许久,等她气消时,想要古泽主动认错,可是古泽又突然被父君派下界。古泽不在的日子她不禁有些想念于他,可是又不想又是自己主动,等了一天又一天,也没等到古泽主动,哪怕是用圆光镜和自己说说话。她终于着实生气,终于忍不住去问父君的心腹水德星君,希望从他得知古泽的下落,她倒要看看他在忙些什么。白夙眼神一暗,心中对方找他大底也是因为那个魔族,但还是抱着妄想。自从见到桃溪殿下的第一眼,他便深馅迷障,沉沦于中,自知却不回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抱歉,古泽殿下独来独往,在下也无法联系上,所以殿下的问题,在下回答不出来。”“是吗?”桃溪有些失望,又问道:“那你知道他大概在什么地方吗?”白夙摇了摇头,天帝交代给他的任务,还是不要多生节支了。“那麻烦星君了。”桃溪面色失落地转身离开。白夙静静地站在原地,定定看着桃溪的背影,忽然喊道:“殿下!”“有何事?”桃溪疑惑地回头。白夙走向桃溪,声音温和道:“在下对古泽殿下的行踪能猜测一二。”涂山界口的上空,青辞立于一朵白云之上,飘然而下。“表哥。”玄腾,还有蓝若抱着金耳从另一个方向飞来。青辞笑着迎了上去,“玄腾,蓝若,好久不见,我们又因为涂山团聚了。”“我原以为玄腾不会来了。”玄腾冷哼了一声,“哼,我只是担心若儿会遇到危险,还有来拜访夫子们才来的。”蓝若拉了拉玄腾的手,小声道:“哥哥,不要这样。”玄腾见此面色又变得柔和了起来,看向青辞道:“你说我们又要团聚了,重越他们也会来吗?”青辞点了点头,“我与流柒用圆光镜联系过,他们会在妖界等我们。”玄腾嘴角上扬道:“是吗,那妖界可要变得热闹起来了。”青辞沉默,算是默认了玄腾的话。蓝若抚摸着金耳,小声提醒道:“哥哥,表哥,我们还是先进去吧。”“走。”“啊呀!”清歌痛苦地躺在床上,露出后背,任由药玉儿在她身上重重地按压。“玉儿姐姐,轻点,轻点。”“疼!”清歌双手不停地挥舞,脸色苍白,冷汗直流,看样子很是痛不欲生。“啪!”药玉儿在清歌的背上倒上一瓶绿色药液,毫不怜悯地重重一拍,手速极快地点了起来,疼得清歌哇哇直叫。“先前强行运功突破的毅力去哪了,现在却知道喊疼了?”清歌小声道:“我以为自己能成功的。”药玉儿冷笑道:“呵,要不是白虎神君及时护住你的心脉,你以为你还有力气喊疼吗?”“早就瘫在床上半废了。”“这次算你走运,只是经脉有损,好好温养一番即可。”“最近几年你都不能在修炼了,好好安心养伤吧,不要再逼自己了。”说到这里,药玉儿的手上的动作慢慢地变得轻柔了起来,试探道:“快三百年了,你还要执着下去吗?”清歌这几百年的努力,她一直看在眼里,也愿支持她,可是她并不看好她和重越的感情。她们要修成正果太难了。正在呲牙咧嘴的清歌忽然安静了下来,轻轻道:“我还喜欢着她,越来越喜欢。”药玉儿明白了,手上动作一重,笑着道:“那祝你早日晋升上仙之境。”“哎呀!”清歌痛呼了一声,抬头看着药玉儿咬牙道:“那还真是多谢玉儿姐姐吉言。”“不客气。”“话说百花宴那天,玉儿姐姐就真的没有遇上中意的神?”“我忙着收集百花种,哪来的时间去想无用的东西。”药玉儿嘴里是这么随意地说着,但心里却是万分疑惑。那熟悉的感觉是什么,她又是怎么睡着的?当涂山后来的时候,清歌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边正喝着药。清歌受伤那天,涂山后那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心里也更加坚决自己的想法了。还没开始就把自己弄成这样,真要在一起了,还不定能不能活着了。涂山后对正在捣药的药玉儿感激道:“玉儿,今天又麻烦你了。”“这是我的份内之事,涂山后太客气了。”“清歌还有一份药,我去看看怎么样了?”说完药玉儿便将空间让给了她们母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