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痛苦她可不想再来一遍。
“雾失楼,你亲亲我。”
雾失楼不知道姜溪午怎么做到在这特殊的水下向他传音,他盯着姜溪午,对方眉眼都没了以前的锋利。
他心疼。
但是姜溪午的藤蔓没有一丝放开他的意思,完全将他和潭底捆在了一起。
这潭底除了神石什么都没有,这样这些藤蔓还能扎根。
“算了。”
雾失楼一时着急张口说话,被水灌入呛住了。
他闭着眼顺着气,唇瓣被什么堵住。
他倏忽睁眼,姜溪午正亲着他。
这就突破了?
姜溪午眼里含笑。
“笨死了。”
雾失楼知道他为什么能听见姜溪午的声音了,是姜溪午的血,他刚刚咽下去那口藤蔓的汁液就是姜溪午的血。
这应该又是银桑族的什么秘术。
雾失楼摸到了姜溪午的手,对方指尖都在颤抖。
眼里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雾失楼想起那句让他亲亲她,他动了动嘴唇。
两人唇瓣贴着,雾失楼一动姜溪午感知得非常清晰。
她眼色越来越暗,她现在很需要一个宣泄口。
雾失楼闭眼不敢看姜溪午。
姜溪午熟练撬开雾失楼唇齿狠狠亲上去。
雾失楼被迫承受着,舌尖被某人吮得发麻。
他发现胸前和大腿处的藤蔓褪去,只剩腰间的固着他。
随后姜溪午的手顺着衣角摸了进来。
雾失楼被烫了个激灵。
姜溪午的手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