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送大可以自己去上”徐清砚皱眉:“我这里不是度假区,你要是闲的无聊,可以申请医院给你多几台手术,玩忽职守的医生等着被开除吧。”
“我给病人复查无可厚非。”林提思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倒是你,一天天的板着个脸,不知道的以为欠了你几百万,也就人小月季不计前嫌眼巴巴地过来看你,你还不识好歹。张口闭口赶人走,一点都不会变通,送上门来的姑娘不知道把握机会,不解风情的木讷鬼。”
徐清砚忍无可忍:“嘴皮子那么利索,不去说相声可惜了。”
“我跟你说认真的。”林提思撕下桌子上贴的便利贴:“人小月季多贴心吶,用你高贵的眼睛仔细看看,这上面写的解毒、预防中毒方法、禁忌和用药剂量一清二楚,比我这个医生都要合格,邻居做到这种地步也没谁了。”
徐清砚侧头瞥了一眼,嘴角一抽,锐评:“这字……姑且算字吧,歪七扭八,甲骨文变形记。”
“油盐不进!”林提思恨铁不成钢:“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你连硬石头都不如,石头缝里也能蹦出孙悟空,你万年铁树不开花。”
末了,林提思重重叹了口气:“你这个臭脾气,除了我,以后谁能容忍得了啊。”
徐清砚笑道:“自然不用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人操心。”
米南
林提思在傍晚时分骂骂咧咧地走了,没了他的捣乱,徐清砚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整栋房子又陷入过分的安静之中,他从来都是热闹的另一端。
客厅中桌子一角整整齐齐放着明霁带来的花朵,一上午的时间过去,已经微微打卷。徐清砚从柜子下拿出一个花瓶,仔细灌满水,把花修剪一番插进去,空荡的房子因着这一隅的色彩明亮不少。
旁边放着应季的瓜果蔬菜,清一色的红。
下面压了一张纸条,依旧是丑的不堪入目。
“吃红色水果,享幸运人生。”
上面堆放着明霁编织的狗尾巴草,徐清砚拿起来,窗外的夕阳射进墙面,投射成小兔子样式的阴影,随着光影变换,活灵活现。
萨摩耶一觉睡醒发现明霁不在,迷茫片刻,习惯性地卧倒在他脚边。
它脖子上海挂着明霁给它的花环,徐清砚伸手去摘,它条件反射一样跳起来,后退几步跑远了。
徐清砚:“…………”
善变的狗。
明霁从学校回来整个人干瘪下来,双目空洞,薛佩珠开玩笑说她怨气比邪剑仙还重。
薛佩珠是和她同办公室的同事,两人的关系很好,这两天的课程都是她代为讲授的,学生们也非常配合。
“邪剑仙要是遇到我,景天主角团天都要塌了。”
只是一天半没回学校而已,办公室的试卷和工作量累得比山都要高,马不停蹄干到夜晚十点才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