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怎样呢?
他不知道。
现在alo不见了,或许,这就是答案。
不,也许是那个红发,那个长着耳朵的人带走了她。
ken努力想要说服自己,但是不论怎样alo消失的事实像是毒针,不停戳刺着他。
他走出这个还残留着alo气息的地方,外面看起来没什么两样,森林和过去漫长的记忆中没什么区别,喧嚣,却寂静。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森林,ken异常沉默地发了会呆,终于想起来检查一下自身状态,非常完美,没有任何伤痕,缺失的绒毛也完全长好了。
比人类要宽大有力的手掌,抚摸过细密的绒毛仿佛在抚摸他的爱人。
这显然是alo做的,只有她会用各种各样的植物,还有些不知名原材料,搞那些神奇的药水。
ken慢慢冷静下来,没有情感为自己捉来一些猎物咀嚼吞噬入腹。
一切能力都需要代价,他的力量也不例外。
经历了一场打斗,以及剧烈的情感波动,他现在需要大量的食物来补充能量,温热的血肉填满身体,力量在恢复,但是身躯和内里依旧空的可怕,没有任何满足的感觉。
只有异常的饥饿,抽痛紧缩的腹腔,仿若被刺穿般疼痛的心脏。
他的小女孩,该回来了。
贪玩当然可以,但欺骗了他去到他找不到的地方,那么就需要一些记忆深刻的方法了。
这一刻的ken变得冷漠,野性,并且残忍。
这边alo还在努力往回赶,眼看着太阳的位置,一点点西斜,比着出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三个小时,她的心一点点提了起来。
这个时间长短ken绝对已经醒了。
她体力并不好,紧赶慢赶,跑跑喘喘再走走,快到森林边缘时已精疲力尽,身边的hans却突然一顿,拖着她快速跑起来。
她像只死狗被拖着衣服往前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麻烦了,他醒了,那家伙刚才用契约锁定了我的位置。”
完全顾不上alo感受,他这会只能尽量把她往森林边缘拖。
hans心脏极速跳动着,“快点,不然咱俩都完了,你觉得他会不会气到杀了你?”
alo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呼吸已经花去她全部力气,机械地被拖着前进,费力分辨出hans的问题后,她摇了摇头。
说实话,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现在在跑下去她要不行了。
于是她剎住脚步,被拽住的hans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不知道这女人又搞什么。
“。。。别,别管我。。赶紧走,把我。。。呼,放这就行。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