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点高度!树我都可以上去,我就不信了!”
。。。小半个钟后
“呼,你看,我上来了,之前只是你腹部的绒毛太滑了。”
alo得意地拍了拍蜘蛛圆滚的腹,庆祝自己的小小“胜利”。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自由过了,之前一直逃一直逃,太累了。”
她恣意地将身子趴在ken的背上,想把他压倒,但这家伙纹丝不动。
“你配合一点好不好。”
不痛不痒的人类拳头锤在ken的肩头。
他只好在alo再一次趴上来时,配合地向前倾了些弧度。
他能感觉到她有些硌人的下巴和柔软的脸颊,以及扫得他有些痒的浅棕色发尾。平缓的呼吸洒在背上。如果把她吃掉会怎样?
蜘蛛毫无预兆地把alo抓下来按在地上,爪钩将她铺开的裙子整理了下,还算小心地穿透布料将可能会挣扎的“猎物”钉住。他漆黑的眼睛捕捉着“猎物的一举一动,并不作为嗅觉主要器官的鼻子凑在柔软的肚子上深吸着每一口温暖的气息。
被他突袭压制住的alo惊讶了一瞬,但随即笑了笑。
看着那张脸,柔软的嘴巴被口器撑大,显出骇人的内里,流淌出的清澈的唾液滴在她脸颊,被她随手抹去。手腕伸过去,对那对夸张的鳌牙来说有点细,似乎可以被轻易夹断。但是没有,猎食者没有那么做,那对用来撕开猎物的有利“工具”只是轻轻夹住alo伸来的手腕。
尖厉的锯齿微微凹进皮肤,压出一个又一个小坑。
alo的另一只手捏住锯齿,使它配合地松开,毕竟手腕不该是它玩耍的伙伴。
“亲爱的,”她皱着眉头,看起来非常苦恼,“你这样让我如何靠近你呢?”
柔软如玫瑰花瓣的嘴唇吻了吻那对利齿。
ken没有回答。
alo很快发出接近窒息的呛咳。ken的舌头宛若细长的触手,暴虐地探索。
或许该发生点什么,但是没有。
alo从虚脱中找回一点力气,狠狠踹了他一脚。
“走开!”
“swee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