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人一统的通力合作下,终于把那套和服穿好了。
虽说是女式的,但穿在织雪怜身上半点都不违和。
那华丽又绚烂的装束,将青年的美貌越发展露出来,已经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
像无比尊贵的王族,容色倾绝,就安安静静地跪坐在那儿,便让岁月和光阴都欲将其囚下。
琴酒忙到晚上才回来。
夜色、灯光、美人。
他本来就像个不知疲惫的铁人,织雪怜以前跟着他连轴做任务时也很少得见他疲惫模样。
今晚更是精神。
刚做完任务回来,洗了个澡就要闹。
实在是不温柔,织雪怜眼尾泛红,努力想把衣服从琴酒手里拯救出来。
“你别撕啊!力气那么大做什么?都要扯坏了!”
琴酒花钱买的衣服,穿着衣服的人比他更爱惜。
银发男人很会忍耐,但忍得越久爆发起来就越吓人。
扯下的带子被系在了一只手腕和一角床柱上。
织雪怜翻身去想要解开,下一秒,两只手都被男人一掌按住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像一条翻不了身的鱼。
“琴酒!”织雪怜蹙着眉,“你轻一点!”
但就像他之前同系统说的那样。
让琴酒怎么样是从来不听的。
男人压制着他,还要追问:“那天为什么不过来?”
织雪怜气鼓鼓地趴平,已经懒得挣扎了。
他不高兴地说实话:“不想过去。”
琴酒不喜欢他这样。
就好像有了贪恋之心的人只有他一样。
他快被拴住了,他却好像一点都不依赖他。
换个人也行吗?
冷厉的绿色眼眸中火焰烧得更烈了。
他低头咬住青年的后颈,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稍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