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好心的俄罗斯人,到底是谁?……阴暗的室内,只有荧幕微微的紫光点亮了整个空间。黑色披风将男人全身都几乎拢了进去,苍白纤细的手指在披风下探出,在黑色键盘的对比下显得像雪瓷般易碎。“砰砰。”时间划过下午六时,男人身后的门如同约定好了一般准时响起。男人听着声音,半阖着双眼,手指在键盘上微微停顿,清朗的声音从他喉中淌出,带着一分不易察觉的愉悦意味。“进来吧。”执事服饰打扮的男性推开门,尊敬的对着背对着他的身影欠下身,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顺着他弯下的弧度滑落,乍看之下快要垂落到地面。“主人,请问需要来一杯甘甜的下午茶吗?”“嗯,是伊万啊。”带着雪白毛绒软帽,黑色的发丝服服帖帖地压在软帽中,偏大的紫色瞳眸有些无神,他的唇角微微扬起,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确实也到了该品尝下午茶的时间了,走吧。”“是,我尊敬的主人。”伊万谦卑地低垂下头,不敢直视自己的主人。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正是死屋之鼠的首领,也是他一心崇敬甘愿奉献灵魂的主人。“伊万,有件事要交给你。”伊万停下脚步,眼神痴迷地望着自己的主人。“主人,只要是您的命令,伊万一定会全力实现。”“是吗?这样就好。”费奥多尔转过身,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紫色眼眸中恶意几乎快要化为实体。“……让罪与罚将这片大地都尽数染红吧。”作者有话要说:陀总:怎么会有像我这样善解人意又亲切的好心人呢?试图使用炸弹的田切,很快就被通知赶来的警察们带走了。与谢野晶子捏着那粒半透明的药丸,里面的液体呈现出一种凝态的殷红形态,看上去有些诡异。“啧,这种东西,还真说不清楚是毒还是药呢。”与谢野晶子转向谷崎润一郎,举起药丸对着他,“润一郎,你来决定,要怎么处理这颗药吧。”谷崎润一郎抱着谷崎直美沉默了很久,他低着头,将妹妹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微长的刘海散乱下来,七零八落地遮住了他的双眼。“与谢野医生……”“哥哥……”谷崎直美这时恢复了意识,虚弱地伸出手回抱谷崎润一郎。她整个人还有些脱力,只能靠在谷崎润一郎的身上作为支撑。偏淡的瞳色此时看起来更加浅薄,少女转过视线,望向与谢野晶子手中的药丸。“与谢野医生,这颗药,就先拿去研究吧,我没关系的。”“直美……!”作出这个决定,他显然也不太能接受,露出的右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整个上身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但是会有纹,平静地对着门外的人说话。门轻声打开,翩跹的蝴蝶发饰先探入门内,与谢野晶子慢条斯理地走入门内,棕褐色的眼眸含着笑意望向福沢谕吉。“社长,早上好,我来汇报一下跟着我的新人桑。”“那位少女啊,比起另一位青年倒是显得纯净得多。那么,你的观察是什么呢?”福沢谕吉平静地抬起头,对上与谢野晶子似笑非笑地视线,有条不紊地将手上的文件一一整理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