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总算明白先前的不适来自何处,席央从开始就在骗他,却总是表现得当他是唯一的浮木,从某个方面来看,席央演技确实不错。路景忍不住笑了:“当时是你选择抓我的手吧。再说解决那个意大利人的是江越,真要算,救你出地狱的是他,不是我。”席央噎住:“……”过了会儿,他愤恨说,“别找其他理由,你其实就是嫌弃我被别的男人上过,你觉得我脏,你……”“我不会嫌弃任何一个受害者。”路景打断他,“你为了过得好耍心机也是你的事,但你算计到江越头上,我不允许。”席央清楚路景没有嫌弃他,可只有骗自己路景嫌弃他,他才会感觉没那么难受。他冷笑:“张口闭口江越。路景你就那么缺男人?”路景摇头,席央眼里腾地亮起一簇希望的小火苗,路景否认了!那他……结果刚激动一秒,路景直接打破他的幻想:“我缺江越。”“你!”席央气得哆嗦,他脾气上来,猛地一把推路景出电梯,狂按关门键,门快合上时,为气路景,他喊了句,“江越再好,还不是吃药都没用!”叮!门应声合上,倒映着路景迷惑的脸。吃药都没用?什么意……他瞳孔蓦然睁大,那个男人是江越?!他飞快掏出手机,跟着定位冲去找包间。砰!路景几乎是撞开门:“江……”路景想象中,江越醉得一塌糊涂,衣衫半解被推倒在沙发上,结果进去,一头撞进江越怀里。江越手臂搭着外套,正要出去,被路景用力一撞,两人直接往后倒,他下意识先抱住路景,咚!他摔了个结实,后脑勺磕到地板,“嘶。”他闷哼一声,手又紧了紧,不让路景摔下去,着急问他:“有没有摔到哪儿?”上次路景眼周积血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现在他对路景的磕碰特别敏感。路景也忙去检查江越的后脑勺:“头怎么样了!”两人同时开口,安静几秒,两人又同时笑出声,笑够了,路景先问:“头没磕到吧?”江越勾着嘴角:“没,你呢?”“我没事,你这么大块厚实肉垫。”路景说着想起身,手刚撑着地板,却又被江越搂回去,两人鼻尖抵着鼻尖,江越深深看着他,声音黯哑:“你没事,我有事。”路景瞳孔猛地变大:“摔腰了?!”摔到腰可是大事,他不敢乱动了。江越拉着他左手往下:“是它。”“它?是……”路景正要问,掌心碰到一团又硬又烫的东西,他呆滞一秒,反应过来了,他想收手,被江越按着动弹不得,他磨牙,“松开!”“不松。”药效上来,江越漆黑的眼眸染上浓浓的情欲,他伸着脖子,细细嗤咬路景圆润的耳垂,“宝贝,我想要你。”路景脸直接爆红,江越喊他什么?!宝、宝贝!一簇火直冲他天灵盖,一波一波燎着他的神经末梢:“你吃错药了?!乱喊什么……”“嗯,席央在水里下了催情药。”江越望着路景,舍不得眨眼。“啊……”路景抽出一点点神智思考,原来席央下的是这种药,难怪说江越吃药都没用,不对啊,没用干嘛烫得像块烧红的铁棒,他眼里闪过疑惑,“不是说这药对你没用吗?”这时江越踢上门,等门“哐”一声关严实,他立马翻身将路景压到身下,最后一丝理智消失殆尽,他缠绵封上路景的喋喋不休的嘴:“看到你,药效就来了。”……席央下的药量足足让路景腰酸背痛两天,第三天他才从床上爬起来,此时距离过年只剩几天,江越被闵宁喊回家去拿年货。江越留了粥在桌上,路景没什么胃口,喝几口饱了,窝在椅子里捧着剧本看,他看得入了神,等玄关响起开门声,他才从剧本回神。他瞥眼时间,中午了。江越提着年货进来,见路景在餐厅,他放好东西走过去,拉过椅子在路景旁边坐下:“刚起床?”“没,早起了。”路景晃晃剧本,“在看剧本。”江越点头,余光扫过桌面,粥只动了几口,小菜几乎没动,他皱眉:“新工作要控制食量?”路景已经瘦得他心疼,有时抱他都会硌到骨头。要不是路景真喜欢演戏,他真想天天好吃好喝喂他,再长些肉。“没有,我再控制就成纸片了。”路景吐槽,“我就是没胃口,天天喝粥,再好吃也吃不下去。”“你不是喊疼么?吃流食会舒服些。”江越不提还好,一提路景就生气:“都是你不知节制!不行。”他坐直,绷着脸说,“这个问题我们必须严肃讨论,以后半个月……”犹豫几秒,改口,“一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