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茜看着他挺拔修长的背影,恨恨地跺了跺脚。
第二日,早上一开盘,云信就收到了来自资本四面八方的围追堵截,云信手中在谈的项目,大半都突然终止洽谈转去了c≈y,甚至有临近要合作的项目,都突然毁约,银行开始催款,信誉开始摇摇欲坠。
一整个早上,云信都乱作一团。
时晚看着云信的股价,开盘后到午市,已经跌了5。
办公桌上的座机响起:“时总,小祁总在线上,他要求跟您通话。”
“不用理会,以后他的电话都不必接进来。”
“好的,时总。”
时晚的这一手搅乱了大半个金融圈,众人人心惶惶,这个时候都恨不得与祁家撇清干系,生怕沾染到半分。
墙倒众人推,落下深渊时,所有人都想来踩一脚,这样的滋味,祁君屹也该好好品尝一下。
许多人这才反应过来,时晚毁了祁周之好,哪里是旧情难忘,只怕是为了追捕猎物时少费点劲儿罢了。
“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时晚。”最近上流社会这句话频频出现。
华子昂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不由感叹:“大手笔啊,时晚这个女人,太狠了,霖睿,你可当心了。”
“我当心什么?”萧霖睿平淡地抬抬眼皮。
“当心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枕边人,所有人都道时晚对祁景云一往情深,可这对待旧情人的手段可真让人毛骨悚然。”
“她本来就不是善类,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只是很多人很久没领教过她的手段,就忘了她的本性,被她漂亮温柔的外表欺骗。你说现在的祁景云是什么表情?”
萧霖睿不想知道也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这场围猎,是针对云信的,还是祁景云的?她的目的是什么?
时晚的目的,当然是对竞争对手的毫不留情,对背叛者的无情审判,这些年c≈y和云信屡次交手,互有往来,她制造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假象,就是要他们放松警惕。
“你到底想做什么?收购云信?”祁景云费了千辛万苦,才终于堵到她。
“收购?”时晚摇头,“我要毁了它。”
“你!”他被她理所当然的态度气的发抖,面目狰狞:“时晚!你不能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他却回答不出来,只是一味摇头:“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能?”商场如战场,技不如人就只能认输,成王败寇,从背叛开始,就该想到了。
“阿晚,我求你,我求你高抬贵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