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虞岺陷入绝望之时,却有一位年轻公子找上门来,虞岺对他仍有印象:数月前摄政王率百官赴具茨山祭拜轩辕黄帝,下榻的府邸正是由虞家所修建,虞岺跟着父亲忙前忙后地打点一应事宜,偶然见这位年轻公子倚着假山,面色不佳、喘息艰难。虞岺上前匆匆把他扶进厢房,大夫诊断出是花粉引起的枯草热之症。有大夫看顾,虞岺回去继续做事,却留了心在假山附近仔细察看,早春时节园内栽种的各类花仍未开放,唯有路边所植的柏木开了花,似麦粒大小的花缀满枝梢,不起眼却能随风播撒无数粉尘,虞岺便交代园丁把柏木上的花枝尽数剪除。莪之山,有鸟焉,其状如鹤,一足,赤文青质而白喙,名曰毕方,其鸣自叫也,见则其邑有讹火。”(2)庆云:五色云,祥瑞之云。《title》作者:author文案:desc☆、(番外三)严闻杂谈1、两位在多年后初次重逢,对彼此的第一印象如何?闻灼:一开始,倒没有特别的感觉。那时他受了伤,我被混杂在一起的药材和血腥味熏的够呛。严恪:熟悉又陌生,毕竟分别了那么久。我曾经猜想过,他长大后会是什么模样性格,真的再见到的时候,觉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好。2、两位从小相识,对方小时候是什么样子?闻灼:我记不清具体的细节,但只要我靠近他,就感到很温暖,很安心。他一直是这样。严恪:很可爱,很招人疼的小孩儿。其实,从前我常常羡慕阿陶,我是家里的独子,而阿陶有一个那么好的弟弟。杂:现在呢?严恪(笑):现在他长大了,成为了一个很好的爱人。我的爱人。3、哪位先表白心迹?闻灼(看向严恪):我们似乎没有直接说过表白的话?严恪(点头):但我们明白彼此的心意。闻灼(倾身凑近严恪,低声说小话):那会儿在去滁州的船上,我便明白了,你却还不明白。严恪:……你知道的,我醉酒以后反应迟钝。严恪端起茶盏看了看,说道:劳烦换一杯清水,他喝不惯凉茶。杂麻利地给闻公子换了一杯清水。闻灼偏头看着严恪,笑得眉眼弯弯。4、亲友之中,第一个知晓两位相爱的是谁?闻灼:是我母亲。严恪(摸了摸鼻子):在他告诉我虞姨知晓我们的事之前,我以为是闻叔父……闻灼:哦,因为父亲撞见我们在院子里……严恪一把扣住闻灼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