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出那阵愉悦嘲弄的笑声,一阵一阵,不停地,惹人厌恶的。
“区区陆怀泉,他算什么东西。”
狂妄自大的言语,加上刻薄嚣张的态度,杨沛云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我兄长是天子近臣,连他你都不放在眼里。”她强壮镇定,一遍遍筛选心中人选,“皇室中人?不,兄长大都带我见过,无人对我有非分之想。”
“名门之后?长公主府?赵抒鸿?”
一听到她口中冒出那三字,身上人便疯了一般,死死咬住她说到一半的唇舌。
杨沛云方才的抵死挣扎,到底还是没有守住,滑软的触感一进到口中,饶是再强忍恐惧的她,还是止不住地瞳孔骤缩。
她下意识合齿要咬,却被男人窥见意图,大掌死死掐住她脸侧,不许她动弹分毫。
长舌就像湿滑的,见了猎物的毒蛇,在她口中兴奋舔舐,就连白米般整齐小巧的牙齿,都被他一颗颗,一寸寸地舔过。
二人唇齿相撞,发出牙酸的磕碰声。
“唔!!!”
杨沛云一巴掌扇到男人脸上,却被他握住,又用力按倒在寝被中。
上颚柔软敏感的区域被缓慢又用力地舔舐,杨沛云瞬间红了眼眶,整个身子止不住地发颤。
一瞬间察觉到她的反应,彻底不离开了,来来回回,或轻或重地扫过,没过一会便受不住地发出泣声。
唇瓣被堵着,眼泪夺眶而出,染湿了枕被,哽咽声从喉中深处挤出来,又从鼻腔挤出去,形成三两声幽怨无助,又可怜至极的啜泣声。
“呜呜……”
口腔之内被扫荡个干净,每一处边边角角的柔软都被探过,男人起身的时候,甚至还带出细长的银丝,淫靡地牵扯在二人唇舌之间。
颤巍巍,像脆弱的蛛丝,最后凝成一颗甘甜的雨露,坠在杨沛云湿润的唇边。
一直被人堵着唇,此刻清冽的空气骤然闯进,杨沛云被呛t了一口,难耐又剧烈地咳了起来。
她捂着胸口,窒息险些要将她杀死,痛苦不堪时又止不住地想,不如感觉就这样死去,也好过丢了陆家的人。
但老天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不如说,是男人不会放过她。
见她咳得难受,男人将她抱了起来,按在自己怀中,掌控欲十足地将她整个人圈住,手掌一下又一下抚着,帮助她平复了呼吸。
“别喊旁人的名字,”他撒娇一般,脸在杨沛云脖颈处来回地蹭弄,“宝宝,我受不了。”
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的杨沛云,因窒息脸颊潮红一片,男人咬着她白嫩饱满的耳垂,牙齿像逗弄一般,缓慢地,暧昧地来回摩挲着那块软肉。
恶狼将羊崽叼在口中亵玩,想必也是这样的光景吧。
杨沛云闭上眼,眼泪滑过滚烫的脸侧,泪珠似乎都快要被高温蒸发,又坠在寝被中,被吸食干净。
回不去了。
她绝望地想,被人如此羞辱之后,她反倒不希望陆怀泉来寻她,宣平侯府清白重礼,这样的自己回去之后也只会沦为众人的笑柄,抹黑陆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