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白一言不发,内心却暗喜自己夫人给自己长面子。
这曲子不俗,不是柔软棉和的曲调,铮铮有力,清冽逼人,真似风雨淋刀剑,叮当清脆之中却暗含着刚劲的力量。
宋清鸿对着沈碧玉道:“她还舞枪弄棒,没听说她还喜欢这个呀?”
沈碧玉白了她一眼道:“她在家,只要不刺绣,就跟着二流子一样,天天瞎逛。我哥的兵器库,她经常去,不知道去那里干什么。可能想着弄死我和我哥吧。可惜那些东西岂是她耍得动的。”
宋清鸿讥讽道:”你还挺有先见之明,不过呢,多行不义必自毙。”
“哼,小户女,徒有几分聪明机灵,大事上是上不了台面的。”沈碧玉不屑道。
她看了宋清鸿一眼,往后靠了靠椅子,翘起二郎腿道:“以色侍人而已。”
宋清鸿讥讽道:“可惜有的人连色都没有,天天人前假笑,人后苦大仇深。面目只会越来越可憎”
破局(二)
上午荒唐事情结束后,吃过饭,江雪便和宋清鸿木溪蓉去了后院玩玩。
期间文迟迟找她要□□。
木溪蓉不敢胡来,文迟迟找她要那种东西,她谎称参加婚宴,带这个干嘛,搪塞过去了,又乘机把这件事告诉了江雪和宋清鸿。
现在已经是下午,宴席晚上才结束,有的宾客在屋里闲聊打牌。
有诗才的聚集在一块写诗贺喜,江雪无才,就跟着木溪蓉和宋淑华一起在屋里打牌。
“清鸿你不去吟诗弄曲的?”江雪问道
“这喜事都快成悲事。我还是在屋里跟你们打麻将吧。”
“你家侯爷呢?”木溪蓉脸色不太好的问道
“他大概在跟新郎官聊政务吧,这里是内院,他来不了的,咱们玩咱们的。”
木溪蓉踢了踢宋清鸿脚,给她使了个眼神,她心领神会对屋里的一众丫鬟开玩笑道:“行了,我跟你们主子打打牌,你们该讨喜糖赏钱的都赶紧去,要偷懒打瞌睡的也去,省得偷看我们的牌来作弊。”
江雪笑了笑道:“咱们又不赌钱的。行吧,你们都下去吧。”
等丫鬟全走了,木溪蓉又起身去开门确定没有偷听,回到位置对两人道:“文迟迟讨厌这桩婚事,打算给你下药把你送到新郎官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