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抿了下唇,看着黑掉的屏幕,忍不住反驳道,
“你们在泰晤士河边散步也是编的?”
商牧之垂眸看她,
“你在吃醋?”
梁栖月觉得他讲话很奇怪,
“我没有吃醋,我只是在正常讨论。”
“一年这样的新闻有多少条,你第一次见?”
商牧之语气平静地反问,把手机页面关上,丢回岛台边缘。
“这样的离婚理由我不接受。”
梁栖月愣了愣,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一副这样有道理的样子。
商牧之不再说话,低头继续解袖口,转身往浴室里走。
浴室门从里面关上,水声隔绝。
梁栖月坐在高脚凳上,低头看跟前实际上根本不正宗的粤菜,故意很用力地丢下筷子,转身回了房间。
——
白t恤
晚上是分开睡的。
梁栖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伦敦中午时间。
商牧之不在家。
梁栖月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来做饭的阿姨。
对方看见她很明显的愣了愣。
商牧之应该没有跟她讲过自己。
梁栖月也懒得说,只开口说了下自己想吃的东西。
阿姨也没多问,给她做好饭后端到餐桌,打量她的眼神非常克制,但梁栖月还是发现了。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梁栖月抬头看对方。
“没有没有。”
阿姨有些尴尬,连连摆了下手,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