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之看她解的慢,也没催,只是把她捂着的一只手拿下来。
梁栖月瞪了他一眼,又继续捂住。
“你是打算捂死我?”商牧之低头看她紧贴着自己嘴的手掌心,开口说话。
有些热的唇瓣像摩挲一下的抵着掌心的软肉。
“……”梁栖月觉得掌心有些痒,视线跟他对上,有些嫌弃地把手甩开,拉着领结的胳膊用力拽了一下,低声恐吓他说,
“是勒死你。”
商牧之挑了下眉,仰起脖颈,完全没反抗的打算,只说,
“试试,还没玩过这个。”
“……有病!”
梁栖月脸红了红,当作没听懂,撇了下嘴唇,继续研究怎么解领结。
玩闹似的好半天,领结也被扯的松散,终于解开。
梁栖月拿着他的领结在手上,很嫌弃地甩了两下,又绕回去套在商牧之的脖子上,
“为什么你们老是喜欢系这个?”
商牧之看她把玩着自己的领结,还坐在他腿上乱扭动着,似乎丝毫没意识到什么,他索性也没提醒,只回答说,
“场合要求。”
梁栖月露出一个很鄙夷的表情,阴阳怪气他,
“喝的臭死人的场合吗?”
“……”
商牧之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脾气还不错,情绪也算得上稳定,从十八岁成年开始已经很少会因为别人刻意攻击性的话语而生气,但梁栖月每次都有本事让他被气到,准确来说是气笑。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继续看她坐在腿上玩自己的领结。
客厅里很安静,阳台那边的露台没关,传来点外面燥热的风声。
梁栖月玩了会儿他的领带,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低下头看了看他,伸手抓了他一下。
商牧之很明显的愣了下,但没挡开,也没开口说话。
只跳了跳。
刚才解领结的手此刻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抓着他,很明显的触感。
梁栖月表情有些古怪,掌心也动了动,立刻想抽回手。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忽然这样做,可能是有些好奇。
生物学上说,人在醉酒的状态下是没有办法葧荠的。
她只是想看看商牧之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一瞬间忽然有些尴尬,梁栖月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
商牧之没说话,只看了她一会儿,把挡住中间的领结拨开了点,也学着她,一边看着她一边慢慢伸手探进她睡衣的上摆。
比她更明显的。
梁栖月吓了一跳,立刻抬手拍开他。
商牧之被打开,但神情依旧很淡定,只平静地问她,
“怎么了?”
“你说怎么?”梁栖月脸很红,起身想走。
商牧之看了眼她身上印着金发卡通动漫女生头像的睡衣,帮她整理了下衣摆,很随意地说,
“不是你先动手的吗?”
他一只手拉住她的衣摆下方,另一只手再次很从容的握进去。
滚烫带着微微剥茧的掌心滑过,摁压着小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