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侧头看他。
商牧之没看她,只转而握着她的手,像是在安抚她情绪一样的碰了碰她的手背,看着对面红光满面的梁则正,开口打断他,
“爸,工作的事情上楼去书房说。”
梁则正愣了愣,表情有点不好看,但很快还是笑着点头说好。
饭还没吃几口,两个人去了楼上书房。
林秋意好像早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也只是叹气,
“你爸就是这样,生意也要拿到家里来谈。”
梁栖月没说话,只低头喝了两口汤,也站起来,起身去了外面院子里。
天很黑,晚上八九点了温度还很高,林秋意花圃里的花都蔫哒哒的。
商牧之跟梁则正在楼上书房没谈很久,下来的时候梁则正脸上表情很开心,应该是达到了目的。
饭还没吃几口,但显然已经用不着继续了。
林肃开车过来接他们回去。
下山的路上梁栖月一直偏着头在看车窗外面。
开到山脚下,商牧之让林肃转了个方向。
梁栖月也忽然转过头,没头没尾地开口,
“我不答应。”
商牧之顿了下,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打开后排的小冰柜,从里面取出来一瓶苏打水拧开递给她,
“嗓子怎么这么哑?”
梁栖月接过水,但没喝,只绷着脸,又说了一遍,
“反正我不同意。”
商牧之看着她,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只不咸不淡地问,
“不同意什么?”
梁栖月转头看他,眼睛在昏暗的车厢里也黑得发亮,很愤怒地样子,
“你说呢?”
商牧之看了她一会儿,没说话,只伸手敲了下前面的挡板。
林肃在前排很懂眼色的把挡板给落了下来,后排被隔绝成一个单独的空间。
梁栖月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