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尉迟荩临笑了。
“你知道那些以此侮辱本王的人,如今在何处吗?”
话音落下,陆手起刀落,城主的一条手臂被生生砍断,血液渐在了尉迟荩临的身上。
但他毫不在意,看向痛的鬼哭狼嚎得城主,示意陆堵上他的嘴。
“这几年本王过这安生日子,看来是让你们忘了,本王曾经名号。”
他抽过陆的另一把剑,狠狠刺进了城主的手掌里:“藐视皇权,对皇上不敬,侮辱皇家,贪生怕死……这种种罪行,足够你死一百次。”
尉迟荩临无视城主们更的求救,用力碾了碾:“陆,砍了他的脑袋挂在城门上。”
他抽出剑,随从才敢从一旁沉默着递上浸湿了的帕子。
他轻轻擦着,语气不冷不淡:“江大人,劳烦您写信告知皇上。”
江大人白着脸,点头应下。
在场随行的,除了王府中人脸色都煞白煞白的。
尉迟荩临说得没错,他才过了多久安生日子,就让他们忘了这位荣允王的可怕。
他不耐丢下帕子,冷声道:“劳烦掌柜的,把厨房的粮食分给城中的百姓。皇家的粮草,稍后就到:”
掌柜的被拖了出去,小二很快翻出了钥匙,为荣允王开了门。
三间房的粮食,足足三间房的粮食。
尉迟荩临闭了闭眼,额头青筋跳动。
“江大人,记得写的详详细细的递给皇上。”
江大人心中窝着一团火,自然是点头答应。
粮食很快被分出去,每家每户都分到了足够三天的吃食。
人们吃饱了饭,虽然害怕城门上的人头,却也知道是有贵人来救他们了。
于是他们重新拿起工具,把街上、城门中的尸首一个个都入土为安了。
三天后,皇城的粮草到了,虽然不多,却足够南疆百姓吃一段时间。
当日正午,尉迟荩临对着全城的百姓道:“皇上心系百姓,命本王来南疆赈灾。但南疆的灾并非人祸,乃是天灾。”
“南疆气候恶劣,粮食无收已是常事。众位不愿意离开南疆本王理解,但众位忍心自己的孩子妻子在这里受苦,忍心自己的后代永远在这里被困住吗?”
一名老者流着泪,哑着嗓子道:“大人,除了南疆,我们哪里都去不了……城主关了城门,我们哪里都去不了啊……”
叶青涵一怔:“城门明明……”
她猛的一怔,明白了。
尉迟荩临拧眉:“城主已死,城门永远不会再关了。”
老人跪下,脑袋深深埋进了膝盖里:“您可知为何大青出了城门,出了南疆便吐血而亡?您可知……城主他给我们所有人都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