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时闭了闭眼,稳住心神。
也是最近也是工作太累了。
“你不是说被调走吗”云念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质问。
。沫沫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是啊,但江总说他离不开我,不习惯没有我的日子,所以我又回来了。”
云念时懒得理会这个有神经病的女人。
几番接触下来,她也算是明白了这个人也是个有大病的,要么是有幻想症,要么是有妄想症。
不过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人对江澜生的兴趣不是一星半点啊。
她想叫醒江澜生,这烂摊子都是他搞出来的,让他自己解决。
她也懒得和这人掰扯。
云念时看着昏睡的江澜生。按道理说他不应该醉成这样啊。
她叫了几声,没人回应,又上了手轻轻拍了拍,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江澜生就像陷入了沉睡,无论她如何唤,都没有半点反应。
云念时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拿出手机想要拨打120,却被沫沫再次拦下。
“他只是喝醉了,睡一觉就会好的。”沫沫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心虚,但依旧试图安抚云念时。
云念时看着沫沫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
“你如果敢对他做什么的话,我保证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不顾沫沫的阻拦,拨通了急救电话。
等待的过程中,她紧紧握住江澜生的手,没过一段时间就会叫叫他的名字,可是不管怎么叫,依然叫不醒。
救护车来到时候,江澜生已经昏睡了大半个时辰了。
将人送往医院时,云念时回头望向沫沫,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如果我老公有任何问题,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在监狱里度过吧。”
医院的长廊里,灯光昏黄而漫长,云念时焦急地等待着检查结果。
等待时候云念时打了个电话出去。
“查查这个沫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医生终于出来了。
“医生怎么样?”她有些着急。
“江总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体内也并未发现有害的成分,应该只是深度醉酒,没什么大问题。”云念时的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几个小时后,江澜生缓缓睁开了眼睛。
“念念,这是在哪里?”
江澜生捂着头坐起来。
“这里是医院。”
“我不是在商会上吗?怎么来了医院?”
云念时将事情经过一一来,说完眼中已经闪烁着泪光。
“你记得你昨晚喝了多少酒吗?”她轻声问道。
江澜生皱眉回忆,随即摇了摇头:“我只喝了一点,绝不可能醉成这样,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还有,沫沫怎么会出现在商会上?”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我你是已经把她调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