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就在前面,快来!”
拉托斯眉飞色舞,领着两人就往前跑去,好在荆棘被他砍得差不多了,也倒没有什么阻碍。
涓涓细流,但也够了。
克雷翁一个大步上前,直接趴在溪流旁,“吨吨吨”地就喝了起来。
“快喝吧!也不知道下回什么时候能再喝到了。”拉托斯意味深长。
安德洛墨达不想和他俩挨在一块,便跨到两人对面,跪在地上,又弯下身子,准备喝水。
一低头,视线便不可避免地和克雷翁撞在了一块。
恶毒的笑容。
不好!
可她还是晚了一步,大腿被暗处的一道利箭射中,没入皮肉,她头一次觉得以前再训练场上受过的伤都是小打小闹的。
父亲的侍卫根本不可能使出全力来攻击她。
她忍住剧痛,飞快地拔出箭,一个向后翻滚,又踉踉跄跄地连退好几步,和他们拉开距离。
濒死
“我箭法不错吧!哈哈哈哈哈!”
皮西斯特不紧不慢地从她斜前方的林子走了出来。
“少来,这主意还是我出的。”拉托斯不满。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在皮西斯特消失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不对劲的。
要不然……
左腿上的痛楚还在继续,还有愈演愈烈的麻意,她只能用右手使劲掐着自己的右腿,力图保持清醒,但额头上早已冒出了冷汗。
她逐渐挪到树旁,一点点站了起来,却吃力得不行。
“这箭有毒的,你跑不了啦!”皮西斯特得意洋洋。
“你可真是心狠手辣啊,我可舍不得对待这样的美人!”拉托斯似是抗议,但语气却截然相反。
“行了,都按顺序一个个来吧。老规矩,我是第一个。”克雷翁扒开两人,让他们站到后边去。自己开始则脱衣服,目光淫邪。
“老大,你完了可就轮到我了,这毒药可宝贵得很。能让她没有力气,却又不至于丧失知觉。你待会就知道这妙处了。”
两人没有走得很远,灌丛后面还能看得见人影。
“好啊!我就喜欢这种烈得不行的小野猫了。你越挣扎,”克雷翁不停地□□嘴唇,一副胃口大开的样子,“我就越高兴!”
他越走越近,似乎被她愤怒的表情搞得心情愉悦,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粗暴极了。
他左手一把揪住了安德洛墨达的头发,扯得她吃痛地向后一仰,脖子完全暴露了出来,这是身体上最脆弱的部分。
她能感受到对方的鼻尖几乎要贴到了自己的皮肤,胃中一阵翻腾。
“好香啊!你可真是个尤物,本来我是想对你温柔一点的,可谁叫你让我在其他人前丢了面子!”
他的右手覆盖上她的衣服。
“刺啦”
一块布料被大力地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