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手动脚。”
她边说边反手把他不太安分的手拽下来,很正义的样子,
“我要靠自己。”
商牧之看着她,很短促地笑了声,直接把人捞进怀里,取下她的眼镜,
“好,那我靠你。”
他边说边仰头从她脖颈开始细密的往上吻。
梁栖月背脊僵硬了下,有些不自然地推了推他,
“干什么啊你。”
商牧之握住她的手,眼睛看着她,很一本正经地说,
“你。”
梁栖月愣了愣,有些脸红,把人从跟前推开,
“等会儿陈姨要过来做饭了。”
“打电话给她放假。”
商牧之把她抱起来,伸手很轻易地。
梁栖月在家习惯性穿的舒适,起床后也就只套了件很宽大的t恤。
“你别这样。”
梁栖月有点痒,但又没有用什么力气去推开他。
总觉得好像两个人吵完架后就变得有点奇怪了,尤其是昨天商牧之因为她落水生气,她现在连凶他都显得没有那么有底气了。
“检查一下你有没有退烧。”
商牧之很正经地说,手掌圈住她的手腕,让她自己把t恤掀起来。
“是你这样检查的吗?”
梁栖月觉得自己的脸肯定比发烧的时候还要烫。
商牧之的手掌很大,掌心有茧,触碰的时候会带起一点摩擦的感觉,又很热,摁压着她的皮肤时会很故意地。
“那要怎么检查?”
商牧之一边动作一边看着她,像是真的在询问一样,
“这样?”
沙发的空间有限,梁栖月有些后悔自己平常在家穿的不够庄重了,否则不会容易让商牧之轻松得逞。
商牧之好像是真的在检查她的体温有没有异样,从外到内的探索,并不过分但也不怎么正经,至少应该不会有什么医生会用这样的方式帮病人检查是否高烧。
梁栖月分开膝盖坐在他腿上,商牧之刚刚从公司回来,衣服也没有换,西装裤是黑色的,很快变得颜色有些深。
“温度好像是有些高。”
商牧之看着她,手掌拢过给她看,
“流汗也比平常多。”
梁栖月咬着牙眼眶有些红,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但没有再说一些拒绝他的话,只是也伸手去扯他的衬衫和扣子,不想只让自己显得那么不庄重。
每次她都像是被他欺负的很惨,也喜欢在一些很关键的时刻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