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赑:“怕我知道你在哪工作?连名字都抠掉了?”
他把减虞的手机放到面前来解锁,但减虞是写推理的,生性谨慎,根本没用过面容解锁,元赑此举自然白搭。
元赑放松警惕了,正是机会!
减虞昂起下巴,喉结滚动,壁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金边,像恶魔的果实正在邀请引诱,元赑一呆,减虞搂上了他的脖子。
“别在这里,换个房间。”元赑顿时喜上眉梢,却不料后腰被交叉腿锁住,减虞用尽全身力气往左一滚!
砰!元赑高大健壮,一身腱子肉不是虚重,这一猛地下落,床垫四边跳起来,差点把减虞也给弹走。
他抓起工牌重新塞回去,再夺回手机,拍打元赑的脸,冷冷道:“狗东西,想把我当长期饭票,你还没资格。”他伸手下去,恶趣味抓住那包鼓囊着、想要窜出来的东西。
一手没包住。
黑线。
元赑闷哼,很享受。
减虞突然又觉得输了,这小子躺着没动,反而他像在提供包厢服务……
算了,把他捏坏也不是什么可持续发展的好事,减虞莫名累得大脑很沉重,不愿再跟这□□上脑的傻白甜周旋,便在床上站起来,踹了几脚元赑的腹部,看到他捂着肚子,跳下床拿上衣服就离开。
“你住在哪?”元赑在身后失落说道,“我能去找你吗?”
减虞不留情道:“我对你没兴趣。”
元赑:“我会找到你的。”
走出花香酒店,减虞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隆基广场越夜越美丽,光污染仿佛管不到这,城市繁景光怪陆离,浓黑酒吧巷张开嘴,吞进好几对肉与肉交缠的身体。
朋克的紫色射线从楼顶袭来,放大他们的喘息,如干了满杯特调鸡尾酒般,冲鼻,呛嗓。
迷幻的、不真实的、荒唐的。
减虞戴上兜帽,消失在七彩的灯光深处。
傅晚晴把覃佩韬带回房,再跟吴卡一起到元赑的卧室。
元赑把酒店的意见簿撕下一页,横两道,竖两道,画了个简易工牌交给吴卡,问:“怎么样,没起疑心吧。”
傅晚晴道:“看着没有,我跟他说了,组长发现下午出现在富安小区的嫌疑人来找他,以为他有危险,才会用计把他救出来。”
元赑跟吴卡详细描述了灰色小牌子的颜色,吴卡立刻上网找样图。
“覃佩韬果然在吃里扒外!”傅晚晴骂道。
“减虞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元赑说,“他是个作家,可能只是在套取情报,好找写作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