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抑制剂打完时,alpha猛地将oga往外一推,陈理一下跌坐在地,alpha手臂上的针筒上带着血甩到一边!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你给我打了什么东西!”
宋昭远情绪十分激动,不停地往床背上靠,一脸戒备地瞪着地上的oga。
摔得尾椎有些疼,陈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捡起了针筒,从地上爬了起来。
“抑制剂。你发情了。”陈理看到alpha手臂上的针眼,有血液不停地往外渗,顺着alpha雪白的肌肤蜿蜒分流而下,触目惊心。
“你流血了,”陈理走过去想确认宋昭远的伤口,“需要包扎一下……”
“出去!”宋昭远光脚从床上下来,整张脸都被呛得通红:“给我滚出去!你没听到吗!”
“但是你的手……”一边说着一边靠近,陈理还是想要给他包扎。
忽然,啪的一声,床头柜边的台灯被砸到地上,碎片随处飞溅。
房间里突然沉寂,只剩下alpha杂乱的呼吸声和陈理斯斯的吸气声。
宋仁义上到二楼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宋昭远面色陷入过于危险的潮红喘着气靠在床边,手臂被血染红,而陈理背对着门口弯腰捂住自己的手臂,满地都是玻璃碎片。
医生来得很及时,先是给宋昭远扎了一针镇定,宋昭远很快就冷静下来,没有抗拒医生给他包扎伤口。
宋昭远的伤口不算严重,再加上已经喂过营养液打过抑制剂,很快就处理完毕,但陈理手臂上的碎口子却麻烦很多。
医生给他挑玻璃碎片都挑了快半个小时。
谁都没想到宋昭远第一次易感期来得这么汹涌,医生开了一大堆的药后在家里住了下来,为了随时监测宋昭远的身体变化。
一直到周一上学,陈理都没有再见过宋昭远一面。
陈理的外语作业和语文作业做得一塌糊涂。
“陈理!”赵凡稚见他来了,跟他招呼,“周末过得怎么样你有出去玩吗?”
陈理想起宋昭远带血的手臂,激烈的言辞和满地的碎片,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自己衣袖下的伤口,摇头说:“不太好。”
“不太好?为什么?”赵凡稚有些疑惑,“宋昭远呢?他没和你一起来”
“他发情了,很严重。要在家里休息。”
赵凡稚神色微妙地扫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笑什么啊?”陈理不懂她为何这幅神情,但闻到了一丝不对劲儿的味道。
“你们没发生点什么”
陈理迟疑半秒,回答:“……发生了一点不太好的事情。”
“那你不在家陪他吗?你是他的oga。”
“我想他现在应该不是很需要我。”陈理老老实实地回答。
从后门进入路过听到后半段对话的杨律一脸呆滞地盯着陈理,他瞪大眼睛想问些什么,又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