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芷笑道:“本宫真是小瞧了你夫妻二人,平时唯唯诺诺私下尽干诛九族的事!你苍凌不同意公主和亲要破坏何必教唆安嫔,跑来要栽赃给本宫!”
苍凌心中明白到皇后为何在此,原来是安嫔出计反向将其陷害了!
“朝上不同意和亲的那般多,娘娘为何偏说是苍某?陛下,臣元宵节的确是在鹤云楼,提前两日约的房,难道臣有预知未来能力能预料到安嫔娘娘那日出宫来见臣?”
“若是如此臣提前肯定需要与安嫔通信,皇后娘娘可是有物证能证明臣提前私约安嫔?宫中防守何其严,安嫔又是怎么悄无声息出的宫,臣看这本就是诬陷。”
皇后
秦年瑾一甩袖道:“安嫔当日在不在紫菊宫没一个外人能证明。”
昭帝:“那日宫门是谁当值?”
黄海卫回道:“这阵子轮到红鹰卫守门禁军守内。”
刘茨妙领会退身叫来龚育,龚育手握玄刀踏进来,苍凌与之对视一瞬外人是注意不到的。
龚育下跪道:“臣当日守门敢保证绝对没人私自出宫。”
昭帝沉声:“当真没有?”
龚育无比坚定:“没有。”
太子周淮轻笑一声道:“看来整件事本是子虚乌有的了。”
秦雪芷忍着泪道:“陛下,臣妾没有说谎,这桩桩件件的事都冲着臣妾来,说安嫔私通他二人的是那奴才啊!”
昭帝:“你说与他毫无关系?朕有人证说你身边侍奉的老人在后花园见过他,难道要朕将人唤过来吗?”
秦雪芷怔住,身边的秦年瑾言道:“既是如此那便将人证带来问个清楚。”继后给秦雪芷递了个眼神,昭帝一甩指,指间的折子落在秦雪芷怀里。
“皇后你如实回答朕,沐然每日食用的酸梅汤里为何会有大量安神药,她身边服侍的张继云,他交代了你私下寻过他还嘱咐多加入药剂。”
“皇上!张继云不是臣妾的人,臣妾的确召见过他,但后宫嫔妃谁有孕臣妾都要过问。至于……至于安神药是因为他与臣妾说安嫔整夜整夜睡不着,臣妾才将自己宫里的药材都送到紫菊宫。陈佐你当日也在不是?!”
陈佐拼命磕头:“是是是皇后娘娘只是关心安嫔的胎,那些药里不止是安神的还有补品燕窝人参……”
周淮琢磨道:“那陈公公何时起投靠了神启宫?”
陈佐摇头泪如雨下:“奴才没有!”
楚西元慢声说:“按照你的意思你明知安嫔要自戕却不上报,这已是死罪,趁陛下没有取你脑袋前全招了,或可从轻处理。”
陈佐眼神恍惚,黄海卫膝盖压着他背脊压得他胸口沉闷,半晌后他大口呼出气犹如身体被掏空,脸贴地哑声道:“奴才认罪……是…是皇后娘娘一直让奴才在安嫔身边蛰伏着观察她的汤食,多加一味安神药睡得更踏实,皇后娘娘说久而久之身体也耗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