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弋清说,剑不一定要手中,得握在心上。
两人再一次交手,徐子澜心感,同样是一人一剑,有何可怕。
还是刚才那套未使完的剑法,这一次,少年更精妙凛然,应对两方攻势竟丝毫不弱。
戚明轩不自觉后腿半步,膛目得快要瞪出眼睛,瞧着视线中那一道道剑光,和少年身上浑噩的仙力,惊掉下颚:“这确定是我的剑”
那套剑法属实是诡秘精绝,书嵊每一招一式像是早被徐子澜所察觉一样,总能恰时应对,甚至还让他招架不住。
修道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乱了阵脚,在这种惶惶不安之中,半空中交战的两人胜负已分,依旧是断剑,还未等书嵊反应,胸口处便是一亮。
不仅佩剑被斩断,而自己也险些被刺破了胸口。
无人敢多说一字,解释在眨巴眼睛辨别真伪,空中,居然是面容清瘦的男子剑指另一英朗男子。
“怎么可能,书嵊师兄居然输了”
戚明轩不气一下人不舒爽,稍表惋惜谦逊:“怎么可能,徐子澜居然赢了。”
报胜负之人说话软声颤抖:“徐子澜,胜。”
徐昌平最先跳出来,冲着所有人吼道:“是平阳宗徐子澜,是平阳宗,他是我平阳宗弟子。”
两人先后落到台上,徐子澜大气不敢喘一下,双腿虚软得都快要跌跪到地上的程度,但还是朝着对面的书嵊拜礼,随后拾起自己的断剑。
看台上的书倾脸上难看到了极致,咬牙痛恨:“他到底是谁这人绝非小门小派那么简单。”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在这天,有一位名叫徐子澜的小道士,他从籍籍无名以狂狷之姿,横空出世。
书祈珒兴致全无,起身拂袖离去,轻尘瞅准时机,轻功一越,已经到了战台,那两人还未下去。
“问剑,书祈珒。”
梅开三度,直接让戚明轩都快要站不住了,搂紧了身旁晏无邪的肩膀:“什、什么,他、他在口出什么狂言”
台上的徐子澜也是惊叹不已,轻尘,居然是比他还勇。
书祈珒脚步一顿,那落入耳畔的音色无情刺骨,冷到一定极致。
“简直是放肆,你在大言不惭什么居然敢公然挑衅长泽仙君。”
书祈珒甫一回头,那少年的冷光便直射而来:“我有一剑,问剑,书祈珒。”
书祈珒这个名字,好久没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了。
阵法异动
宋弋清坐在昨日的庭院中,本是在与人对弈,哪知东部巍峨高山之巅,方才闪过一道引子苍穹的白光,紧接着就有云雾游动之势,但顷刻间又消散了。
而西方更远之处,也有细微的异动,是因刚才的剑气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