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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第1页)

首还是他反复发作的旧病,“麻烦你帮我搭把手,我叫车去医院。”程醒言一副已经了然于胸的样子,听话地揽住了他的肩背,调整几次呼吸。然后将他横抱起来了。褚晏清有点懵了。他想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他可以自己去医院上针止痛,回来没准还能赶上电影末尾……思考再三,他最终决定闭上眼装作虚弱昏倒,好让这个场面看起来比较合理。这位摄影组的实习生虽说听不懂命令,但没少干扛设备之类的杂活,也将他稳当地抱过了广场,塞进出租车后座里,让他躺在自己腿间休息。程醒言先用纸巾给他擦去了额间的血迹,客观评价道:“你比我所有前男友都沉,快赶上两台斯坦尼康了。”“有你这样形容的吗?你说话简直像个直男。”程醒言在他记忆里很少生气,除开他提分手的时候。这时却有点生气了:“哪个直男费劲抱你?哪个直男闲得没事跟你睡觉?你找去好了,不要来找我。”褚晏清过阵子才轻轻拽了拽对方的t恤下摆,“对不起。今天感觉扫兴吗?”程醒言撇过头,“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检查果然有腿骨挫伤情况,医生按照惯给他开了止痛和消炎,搭配一针养骨药物。考虑到他还有旧疾在身,对方叮嘱他好好静养,绑固定带的时间要尽可能长些。冰冷的药水涌入血管,混乱跳动的痛觉神经总算消停些许,褚晏清光是坐在走道的长椅间,也困倦得想要睡着。前一周他每日的平均睡眠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闻见速溶咖啡的气息都感觉腻味。这次睡眠比他前几天在会议室无意识昏迷那次要久,再醒过来时天色近晚。他原来已半靠在程醒言的肩侧,对方不知从哪给他找来了个暖水袋垫在输液的那只手下,驱散了血管里冰冷的刺痛感。额头和手臂还有些细小的擦伤,褚晏清都忽略不计了,对方也挨个给他涂了层碘伏保护。推过止痛针后腿骨仍在闷闷地钝痛着,绑上的固定带他也不太适应。褚晏清难得懒散了,倚靠在程醒言身侧不想动弹。就像普通情侣那样。相比医院恒古不变的消毒水味,程醒言身上的气息要清爽许多,要说具体是什么气息也形容不出来,或许只是一抹饱含露水的云雾。褚晏清直到现在也很喜欢。程醒言正在用浏览器搜索“脊柱炎是什么病严重吗”“脊柱炎什么时候容易复发”,以及“脊柱炎为什么治不好”,神情不太乐观。褚晏清将对方的手机强制熄屏,“不用查,你拿浏览器查任何病的结论都是绝症立即死。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程醒言恐吓他:“褚晏清,你严肃点。像你这种情况不能再随便受伤了,今天搞不好你就不是瘸子了,是瘫子。”褚晏清笑了声,“不至于,你能不能盼着点我好?”程醒言不依不饶的:“我是让你好好照顾自己。你要是做不到,那就让我照顾你呢?”褚晏清觉得很奇怪。他不明白怎么有人乐意干亏本买卖,不仅约会被鸽,还想免费陪他住院。他只好敷衍道:“放心吧,我相当能活。要残废早就该残废了,我现在已经病情稳定多了。”“这算什么稳定啊……”程醒言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憋了阵子又问,“医生说你那脊柱炎复发有几天了。那你今天为什么还要来跟我见面?想出事了好让我赔医药费是吧。”好吧。褚晏清大概明白对方今天是因为什么生气了,“为什么这么问,我没说过我喜欢你?”“你没有。你只说过觉得我很有意思,还说过喜欢跟我一起睡觉。跟你谈恋爱不会也要有实习期吧?”

程醒言果然又有点生气了。【作者有话说】还没出精神问题的年轻小者是相对正常的,整天提溜个脑袋听不懂话的实习生比较不正常旧事篇:实习生被诈骗实例(下)06“我的确挺喜欢你的。”在医院那天,褚晏清回答他,“但我认为维持现状也不错,谁都不需要为享受快乐而承担责任,这样的买卖不是更值当吗?”“不行。我一想到你会跟别人睡觉,我就整晚都睡不着。”程醒言最近都在为这念头困扰,于是坦率地说出来了。褚晏清还给他一个奇怪的承诺:“我也可以只跟你睡觉。”“我是这个意思么?”程醒言差点被绕进去了,“如果只想睡觉也不是非得找你啊,天底下可爱又听话的0多了去了。”“那你还想干什么?”褚晏清反问道,药水好像是往他喉间注射似的,声音无端地冷下来了,“你总不会想要跑医院吧,对消毒水味上瘾?”转正不成那仁义一定不在了,程醒言想掉头就走,把这张炮《》友卡撕碎然后扔进有害垃圾桶里。但他眼瞅着输液瓶里就剩小半瓶药水了,本来他陪同输完就了事,如果留褚晏清独自挂水,保不好还能闹回血了。这人看起来状态实在太差,倦意和病态同样明显,眼底乌青浓重,倚靠着扶手也坐不太直的样子。程醒言没能走成。褚晏清早习惯和医院打交道了,察觉到他兴致寥寥,也横竖没再给他添麻烦。还是程醒言见不得对方瘸着腿走去窗口领药,所以代办了所有要跑腿的程序。跑腿总比坐一起尴尬要好。六月接下来的日子,白昼时间和气温都持续攀升着,程醒言却在低落中度过。唯一值得庆贺的是他联系到了当地的领养机构,对方答应会把剧组旁边徘徊的流浪狗带走,他则配合提供一些定位和引诱帮助。在约定好的前一日,剧组赶上拍大夜了,将近后半夜才收工。有片场同僚就地拆了些泡面煮火腿当夜宵解馋,空气里蒸腾着碳水爆炸的咕噜声。而那流浪狗可能也饿极了,竟还没等到剧组散场,便从帐篷后边悄悄探了出来。程醒言心底也蒸腾起不妙的预感。只见小狗刚靠近用于堆放食物残余的纸盒,只来得及嗅嗅泡面盖上的油污,一张网兜已然从暗处抛来,柔韧而坚实,将小狗牢牢禁锢在原地。两名等候多时的场务终于松了口气,商量着要去问问导演怎么处理。那流浪狗被网兜半悬吊在空中,它过于虚弱了,连挣动的弧度也很微弱,只能发出阵阵凄然的呜咽。过了阵子两人同导演一并回来了,有说有笑的。一人拿着木棍,另一人拖了只封口的编织袋,见不到内里,但仍然有微弱的挣动,以及凄然的呜咽。程醒言心下骇然,已顾不上犹豫,上前拦住那三人,伸手拽过那只编织袋,和场务角力起来。导演满脸莫名其妙:“你要干什么?”程醒言说:“按照您说的把它处理掉。我联系了救助站,明天就把它带走,它不会再出现了。”“你是那个,哦,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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