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柳杏儿摸着自己的唇望着男人宽阔的背影,心里嘀咕: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呵呵!男
人心海底沙!
比针都细!
“你为啥不抹药啊!”柳杏儿问了一句。
“麻烦啊!”陈虎含糊道,抹药不得一股子药味儿啊!还不是怕她闻着了会哭!
哎。
到底没瞒过去。
“以后别这样了,受伤了要抹药。”柳杏儿在他身后轻轻柔柔地道,“好不好呀?”她柔声央求,像小猫在他背后软乎乎地喵喵喵。
陈虎觉得自己的小媳妇不应该叫柳杏儿,应该叫柳小喵。
“嗯!”
“快睡!”
柳杏儿闭嘴。
不过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虎哥,咱们家钱够用了,往后……往后别去打老虎了成么?”
他身上的是整整齐齐的刀伤,不是畜生抓出来的伤,是被人砍出来的伤。
陈虎不愿意跟她实话实说,柳杏儿就不深问。
在这里,陈虎是唯一给她依靠的人,柳杏儿自然不会在陈虎面前当什么审判者,当什么正义的化身。
她只自私地希望陈虎好好的。
陈虎的从前她管不了,她也管不着,但她就是想陈虎往后好好的。
“嗯!”
陈虎的唇角高高翘起,他得意地想,小媳妇这是怕他出事儿!
小媳妇是心疼他受伤!
这次的伤受得不冤!还有功!
看在小媳妇这么稀罕他的份儿上,往后他就打打猎,收收账就行了,不去接任务了。
守着小媳妇在村里过小日子!
再生几个他们自己的崽子。
美滋滋!
半夜,男人照例起来洗裤头。
早上天不亮他就拿着弓箭啥的上山
了,姜氏和姜木生去县里卖栗子,柳杏儿就在家里把屋里屋外都收拾了一番。
完事儿她端了脏衣服去河边儿洗,就听到了一个关于柳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