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束非常了解他哥,如果说魏东是干起架来不怕死的人,那赵启就是我死了都得让你觉得我还活着的人。
他亲眼见过赵启在连丢两条矿脉后照常笑着去幼儿园接赵小禾,也见过赵启在挖出天价老坑玻璃种后,依旧冷脸顶着大太阳去盯马仔炸山。
如果能在赵启身上看出情绪,只有一个原因,他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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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麦麦(嚼嚼嚼):“你说焗蜗牛这道菜谁研究的呢,真残忍啊,用自己的壳焗自己。”
沈敬年熟练地把第五只裹满欧芹碎的蜗牛递过去,“你但凡少吃一只都说不出这种话。”
赵麦麦(嚼嚼嚼):“再点一盘,让它们在我肚子里阖家团圆!”
元旦节前夕,沈敬年他爸沈继昌的集团办尾牙晚会,沈敬年作为股东名正言顺出席。
几天前他就开始跟赵束打商量,让赵束陪自己一起去,赵束自然不愿意。于是沈某人白天磨完晚上磨,连在单位上班呢也抽空往回打电话,中心思想就一个:陪我去。
俗话说烈女怕缠郎,在沈敬年短暂且猛烈的炮火下,赵束在清晨五点点迷迷瞪瞪中终于点头同意。
沈敬年当即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里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定制成衣打电话,让当天上门量尺。
“啊?这么隆重?”,赵束打着哈欠给自己掖被角。
沈敬年说到做到,答应了在情事上不逼赵束就真的不逾矩,只不过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着,他又身体各器官运作如常,想到赵束就在隔壁穿个小裤衩躺被窝里,他眼珠子都喷火!
于是他试探性的每晚睡前在赵束的床上赖一会儿,等人睡着了他亲一口就走,第二天一早他再回来,在自己家深刻还原地道战。
没办法,他本身就是男人,太清楚男人下半身那点事了,现在他每天都处在一个在赵束屋里擦火,回自己屋里灭火的状态。
沈敬年挑眉戏谑:“你第一次见公婆,可不得正式点~”
赵束马上摇头,“我不见!”
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对,接着补充,“也不是公婆!”
“哈哈哈哈哈哈”,沈敬年刚起床嗓子还发黏,笑得格外性感撩人,“害怕啊?这可不是赵麦麦的性格,赵麦麦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说着去摸赵束的脸。
赵束迅速偏头躲,“你少t逗我!我发现你们就是有病!”
赵束口中的“你们”,包括沈敬年、赵启、魏东,甚至有时候还要加上赵小禾。
他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大家都爱逗他,客观来说他确实长得显小,按照魏东的话“唯一让咱家阿束操心的就是楼下那几条流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