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下棋吗?”
“会一点。”
没过多久,陈聿修就发现了她是个臭棋篓子,后悔邀她下棋。
“等等,我下这里。”
悔棋的温言,只当看不见陈聿修的嫌弃脸,傅明庭已经放弃教她下棋了,但她兴趣却是浓厚,奈何无人愿意陪她下。
“可不能改了。”
“好。”
爽快应下的温言,待见到黑子被围吃去时,伸手阻拦,
“我再悔一次,就一次。”
“不行。”
陈聿修无情拒绝,都悔了多少次了,落子无悔。
“那我们重新下一次。”
温言明眸期待,
“你棋品太差,不下了。”
陈聿修开始捡子,再也不要和她下。
“小气。”
“比你大气一点点。”
温言还没反驳回去,马车就缓缓停了下来。
走进雅致的小桥流水楼院,温言一路问东问西,陈聿修屈食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
“问题太多,查人呢。”
“我这不是对你好奇吗。”
“收起好奇心,不然缝了你的嘴。”
“嘁,不说就不说。”
有风姿绰约的女子出来迎接,行屈膝礼,温言看在眼里,一般平民只需要福身,只有见官家才要屈膝。
女子在前引着他们走,温言眼珠子在瞄转,她看出这里又是一个“东篱院”。
当一道青瓜雕成几节青竹端上来的时候,温言不让陈聿修动筷,
“先等等,等我看完。”
温言要欣赏这雕功,在管事女子惊讶的目光中,陈聿修放下了筷子,
“这有什么好看的,你快些。”
“就说你不懂,吃饭要是只吃饭,厨子不得哭死。”
陈聿修饮下温酒,
“天下厨子多的是,哭死一个还有下一个。”
温言抬头去看他,商量道,
“再下一盘棋,马上给你吃。”
“你爱看多久看多久。”
陈聿修自斟自饮,不用那管事伺候。
有铜锅端上来,温言才要抄起筷子,陈聿修突然将她拉到一旁。
滚烫的铜锅落在了刚才两人的位置,侍女抽出盘底匕首攻向陈聿修,
“刺客!有刺客,快来人!”
管事女子大声呼喊起来,温言躲在了花瓶后面,莫小满被她事先交代,除非她呼救否则不能出手,于是就在外头焦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