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吓得转身,跪倒在地上,向赫寒洲磕头。
“赫总,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们吧!”
原本气焰嚣张了几个人,瞬间泄了气,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震天的哭声伴随着枪声,戛然而止。
赫寒洲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娇弱的双臂还在抱着他的腿,小脸贴在他的膝盖,已经晕了过去。
“小东西真可怜,怎么没人保护你?”赫寒洲修长的手指轻轻擦过她苍白的脸颊,冰凉的语调充满了怜惜。
“来人。”
保镖箭一样的速度来到赫寒洲面前,“赫总。”
赫寒洲松开苏溪宁的脸,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腿从她手臂中抽开,任由她跌倒在雨水中。
“把她塞进后备箱。”
……
苏溪宁睁开双眼,只感觉头痛欲裂。
身体像是被拆了骨头似的,每一寸都在痛。
眼前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华丽又整洁。
她努力地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她被那几个人追杀,然后遇到了一个男人。
她跪下求他,再然后……
苏溪宁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可是腰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
她掀开被子,撩开了身上的睡衣,看了一眼自己的腰部。
那里裹着纱布,渗出了鲜红的血迹。
她记得,她被捅了一刀!
好痛……
苏溪宁疼痛难耐,紧皱着眉头,额上渗出了点点的汗水。
这里到底是哪儿?
苏溪宁强忍着疼,艰难地从地上床上爬了起来,赤着脚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往房门外走去。
打开门,她被眼前的场面所震撼到。
眼前是盘旋的楼梯,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珍贵的古画。
扑面而来一股贵族气息。
“有人吗?有……”
苏溪宁身体往旁一倒,撑着墙,几乎站不稳。
她的声音很小,每增加一分贝,伤口就扯的生疼。
苏溪宁踩着艰难的步伐,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到处找人。
书房内。
“赫总,现在股市震荡,这样大量买进股票,会不会风险太高?”
“韩隶,你什么时候成废物了!”
赫寒洲漫不经心的语调,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韩隶:“……”
“赫总,我是担心你会有损失。”
他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