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熵茫然的看着屏障,好似想将屏障看穿,好看到那边的人儿,对于堂兄的指责,完全没听进去。
看到徐清然从屏障后走出来,他冲过去便问:“他……他怎样了?”
“寒大人还在昏迷中……”徐清然如实禀报。“不过,无碍性命。”
“那就好,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下来。
“但是,臣想,寒大人可能一时醒不过来。”他看着眼前的国主,本着医者的职责缓缓相告。
“醒不过来?什么意思?他为何会醒不过来?”他瞪着徐清然,一叠声的问,慌乱的没了主张。
“臣想,寒大人他,可能并不想醒来……”徐清然淡淡的回答,尽量不让语气激动。
“为何会这样?不行,清然,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他醒过来!”他急切的叫道。
“王上,请恕臣无能为力。”徐清然无奈。
“看看你干的好事!”烈煊恨声道。
徐清然看了看一脸怒容的宁王,叹了口气,宁王如此温婉性情的人都生气了,更何况那亲身接受了这一切的人?不过,跟随宁王十数年,第一次看他们兄弟红脸,实在也是不忍……他干咳了一声:“王爷,您也别怪王上了,寒大人中过媚骨……王上只怕也是情非得已……”
看着烈煊投来惊异又歉疚的眼神,烈熵不禁心虚……
“熵,哥哥错怪你了!”烈煊满含歉意,柔声道。
不是的!你没有错怪我……是我伤了他,是真的伤了他!烈熵心中喊道,却怎么也没有勇气说出口。
“是谁对镇国下的药?这事得彻查!不行,不能在明里查……清然,这件事除此间我等三人,绝不可外传!熵,你也好生休息一下吧……小寒,呃,镇国这里有清然照料就好……”烈煊一一吩咐道。
“我……我等他醒来。”烈熵忽然打断烈煊的话,看着烈煊复杂又疑惑的眼神,他重复了一遍:“我要等他醒来。”
19疯魔?解语花
空苍?天穹历七四三年冬,国主熵染风寒,宁王受命监国。
一日后,丹师院的戒严令解除,宫女青燕经查无罪,放还原职……而镇国依然闭关炼丹中。
没有人知道深宫里发生的故事。
寒凛就这么睡去了,一直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