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煦:“……”他看向江怀晏,用唇语问他能不能挂电话。
江怀晏摇头。
他想听周云秋的声音。
段明煦磨了磨牙:“我在心里难过。”
“你放屁,你根本就不难过,也不喜欢他,等他回来了我要告诉他你的行为有多可恶。”周云秋说着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段明煦满头问号。
他的行为很可恶?
到底是谁更可恶啊?是他那个亲哥可恶!
“我明天回去。”江怀晏揉了揉自己敷着药包的腺体,刚才周云秋哭得他心脏抽疼,他要赶紧回到他身边。
段明煦不支持:“你的伤都还没好,现在回去容易露马脚。”
“不会,周云清已经信我了。”那些alpha的言辞毫无破绽,周云清不得不信。
“这么肯定?他可多安排了一个人。”
江怀晏冷笑:“他根本发现不了我的异样。”
“那你现在也不适合回去,除非你今晚找个oga来帮你调整下身体里极不稳定的信息素……”
“我不要oga。”江怀晏冷声打断段明煦的话。
“那你就把周云秋吃了。”段明煦拿出一瓶蓝色的药粒:“这是我花高价淘来的,据说吃了这个药,可以在动情时让腺体进入休眠,直接隐藏信息素。”
江怀晏看着这瓶蓝色的药粒,心动不已。
“但是这是新药,副作用还不明,只听说用过的人都说好,要不要试你自己决定。”
江怀晏接过收好:“谢谢。”
“真谢我就少让我操点心。”
“嗯,你先走吧,我再睡会儿。”
“行,你明天走的时候和我说一声。”
……
周云秋病倒了。
反复高烧,烧得不停喊江怀晏的名字。
周云清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着他。
直到江怀晏回来。
“刚睡着,去外面说。”周云清起身道。
江怀晏心疼的看了周云秋一眼,跟着他出去。
“怎么回事?”
“我脑袋挨了一下,直接晕了,醒来时在一个废弃的烂尾楼里,救我的人是个流浪汉,没钱送我去医院,又想要我醒来感激他,才让我在烂尾楼里昏了四天。”
“感激他?那他应该直接告诉我,我给的钱更多。”江怀晏失踪的时候,周云清在本市的早报和晚报刊登了寻人启事。
“他没有电视看,文化也不高,应该接触不到早报和晚报。”江怀晏说得十分自然:“我醒来把身上所有值钱的都给他了,立马找了回来。”
周云秋看他脸色苍白,衣衫脏污的样子,没再多问。
“回来就好,先去洗个澡,洗完去医院看看伤。”昏迷四天,需要看看头部的伤。
“嗯,小少爷他……”
“急得生病了,反复发烧。”周云清无奈的叹了口气,离开时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好好对他。”
江怀晏仔细揣摩着他这几个字的意思。
是单纯的好,还是其他方面的好?
他没纠结太久,回房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