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庭川贼头贼脑地扒在小崽子门边屏着呼吸静静听着屋里的动静。
“娘的,怎么没声音了?莫非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转着他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眸,“不对,不对,莫非……莫非已经红罗帐暖度春宵了?”
他忽然双手扶墙跌跌撞撞地靠在了墙边,“不对,小崽子身上有伤,周寒辰即使是只禽兽,他也得顾及小崽子身后的伤才是。”
“再说,这种事情小崽子才第二次,就小崽子那怕疼的个性,哪有不哭不闹的?”厉庭川扶着墙边默默分析着。
屋内周寒辰的深吻还在继续,小小的一小只被她哥死死揪着她后脑凌乱的秀发,也只能半推半就地迎合着,令人窒息的占有欲惊得小人儿心头不停打着颤。
“哥这是疯了吗?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在小丫头的意识里她哥是温柔的,是绅士的,可就短短10个月没见,他怎么就变了?好似变成了一只恶狼,好似要侵入她身躯里的每一个细胞。
她紧紧撕扯着男人的羊绒衫,男人灼热的气息扑到她的小脸上,10个月后的重逢,她不想扫兴,只能乖乖迎合男人那性感的双唇和湿热的舌尖。
十几分钟后,男人才缓缓将小人儿放回到床上,小小一只趴在床上羞红了小脸,她揪着被角,羞羞答答地低着头。
男人轻笑一声,他轻轻刮着她小巧且精致的鼻头,“宝宝,你好美。”男人由衷地赞叹着,赞叹着这不可多得的绝世美人儿。
小小的一小只依旧红着脸,她往男人怀里钻了钻,枕着他结实的胳膊打了个哈欠,她眯着眼睛甜甜得笑着。
男人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宝宝,以后再也不许离开哥了,知不知道?”
小人则环着男人的腰腹乖巧地答应着,“嗯,不会了,再也不会离开哥了。外面的世界好可怕。”
小小的一小只一想到自己10个多月前被人牙子拐卖就不寒而栗。她幸亏被卖到了司令府,还好她川哥哥拿她当命一样疼,可如果卖到那烟花柳巷里,她该有多么的不堪啊?
男人在深思熟虑下,最终他还是决定给小丫头一个严厉的警告,“你如果再敢悄无声息地离开,被哥抓到后,你的屁股永远就不用坐板凳了。就今天这个力度,哥会每三天揍一次,还要狠狠揍一辈子。”
小小的小丫头怯生生地看向男人,“什么?每三天揍一次,还要揍一辈子?那岂不是每次伤好后,就要开始新的责打?”
她害怕地捂紧自己浑圆的翘臀,“哥,你忍心吗?”她害怕到连声音都在打颤。
“忍心。”男人冷冷地答道。
“那我……那我不回江城了,我要留在缅甸。”
这一小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她万一在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不也是悄无声息地消失吗?这谁敢保证还没有个头脑发热的时候?
还是不要回去的好,在司令府虽说也会偶尔挨揍,但她川哥哥和她哥比起来好像更舍不得揍她。虽说她脑袋里一团浆糊,但这个她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男人眼眸猩红,骤然捏过打着算盘的一小只,他修长的指尖狠狠捏在她的下颚处,“你说什么?有胆你就再说一遍。”
小小的小生物被吓得扯过身后的羽绒被,一下子就将自己蒙进被子里,就连那颗无辜的小脑袋都没有放过。
“我说,我……我……我不回江城了,我要留在缅甸,要留在川哥哥身边。”小生物的声音闷闷得发了出来。
周寒辰噌地坐起身,他怒指被子里的小人儿,“林可儿,你给哥滚出来,你跟哥把话说清楚。”
“不要,不要,我不要出来。”小小的一小只死命拽着被子,此时的被子就像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