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走上楼,回到自己房里。
翻出自己放置的七份婚约书,以及信物玉佩,发现都在,但打开战伯父送的传家宝金印时,果然!
“……不见了。”
南欢神色微变。
她分明昨晚临睡前,整理好放在一起,确定金印就在锦盒里。
她走出房门,过道的一排监控,八个,全坏了。
南欢冷笑一声。
她拿着空空的锦盒,下了楼。
只见夫人沈玲擦着眼泪,握住儿子的臂膊,“阿聿,那可是当年你父亲送给我的三金啊!我一直放的好好的,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事,怎么就被偷了?”
苏洛在一旁柔声说道:“伯母,您先别着急。咱们家肯定没有内贼的,都是服侍伯父伯母和聿哥哥好多年的老仆了。除非是……对了,最近家里有没有外人来呀?”
苏洛仔细强调“外人”二字。
“外人。”战修聿薄唇淡启道:“哪来的外人?”
佣人阿幺下一瞬看了眼战修聿,“大少,老奴说句不中听的。最近来战家的,貌似便是从乡下来的南欢小姐了……”
说完,气氛死寂,凝固。
沈玲飞速看了眼大儿子,有些不安。
战墨在一旁,少年开口道:“苏洛不也是最近来的外人?”
苏洛面色煞白,说道:“六弟弟,我不算外人吧?我可是伯父伯母看着长大的,也是你大哥的青梅竹马呀。”
这时,南欢走了过来。
她清澈的杏眼弯了弯,拿出手里空空的锦盒。
“战伯父给我的战家传家宝金印,失窃了。”
战墨面色微变,“父亲给你的金印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是战家的命脉,祖祖代代传下来的。
南欢微笑,说道:“那就要看是谁把它变不见的了。我门前的监控,恰好就坏了。这一排,八个呢。还是新装的吧?”
她目光扫向了夫人沈玲与苏洛。
挺有意思的。
贼喊捉贼说自己的三金不见了,可真正丢的却是她的战家金印。
是为了掩盖,还是为了嫁祸她,亦或者是,想拿走那块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