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是,我也心悦你。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的。”他气势汹汹地说道,“我们可以来一场以一生一世一双人为前提的永久标记。”
师从烨见过季冠灼恭谨的模样,见过季冠灼有理有据跟人辩驳的模样,见过季冠灼笑着同人拌嘴,或是沉浸读书,温润如玉的模样。
但却唯独没见过季冠灼这样。
嘴上说得气势汹汹,按在他胸口的指尖却在颤抖,连带着他的胸腔也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沉闷的笑。、
“你笑什么!”季冠灼真的恼了,狠狠地一口便咬在师从烨唇上。
沉闷的笑声陡然变调,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姿势陡然变换,季冠灼整个被按在软榻上。
师从烨的声音自他身后想起,带着些许难以抑制的沙哑。
“季大人好大的胆子,不知道这样撩拨乾元,是要负责的吗?”
温热的吐息喷薄在季冠灼的后颈。
季冠灼忍不住微微抖了一下,轻微的挣扎着。
但他很快被按死。
alpha和oga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他的挣扎无异于蚍蜉撼树。
厚重的外袍被扒下,和盔甲扔在一处。
季冠灼单薄的肩膀被按压在软榻上,大手自他颈边一寸一寸摩挲过,最后在微微凸起的软肉上轻轻一捏。
他整个好像被烘烤过的年糕,融化在这炽热的温度中。
季冠灼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声线颤抖着说道:“皇……皇上,这不合规矩。”
“叫我向阳。”师从烨齿尖抵着那块软肉,含混不清地说道,“你知道吗?战场上燎原症发作的时候,我是真的很想飞回扶京中,狠狠地标记你。”
这句话说得跟床上威胁没什么区别,季冠灼的耳朵骤然爆红。
他刚要再张口,虎牙已经狠狠扎进颈后腺体。
大量的信息素交换中,季冠灼用力地咬着牙,生怕发出什么声音来。
他眼睛陡然湿了,脊背绷直,蜜糖又渐渐地装满蜜罐,有一些甚至将包裹蜜罐的布料都浸染得湿透。
师从烨也闻到了那股甜腻的香气。
嘴唇仍旧未尝从后颈离开,安抚着方才被狠狠咬了一口的腺体。
季冠灼被安抚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像是被煮熟的虾米一样。
他含着眼泪,颤抖着说道:“皇……皇上……求放过……”
太过汹涌的感觉,让他这个连自我满足都很少有的三好大学生有点承受不来。
“晚了。”师从烨狠狠地按着他,又一次咬了上去。
他像是在吃一块怎么也吃不够的蜜糖,反复啃咬。
疼痛和麻攀上季冠灼的后背,让季冠灼出了一身热汗。
这也太……太夸张了点。
谁都没在特殊时期,但季冠灼恍惚觉得他的发情期好像到了似得。
漫长的临时标记让他疲累至极,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师从烨心满意足地把季冠灼抱到龙塌上,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