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远哈哈的笑起来,“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承认自己不行的?”
许斯年这招完全是跟着齐颢学来的,齐颢说起,就是自己五年前车祸身体还没好全。
文思远捏住他的下巴,“那你在下边,躺着就行?”
“不成!”许斯年利落的反对。“我都是为了你才弯的,我可不到下边。”
文思远笑起来,“好好好,远哥我说错话了!”
文思远他们一家每年都过都要去京里的大伯家里过年,也不知道他今年怎么不去了?
许斯年找机会问了问。
他只道,“我爸他们去就成,我想和你一起过年。我让你一起去京城,你又不肯。这么多年,我们还没一起过个年。”
“你看我把这家里准备的这么好,咱们就好好在一起过个年。”
许斯年看似不经意的点点头,看来自己是不好脱身了。
但偏老天爷帮了他一把,晚上的时候,文思远的大伯那边打电话来,说他的爷爷快不成了,让他赶紧过去。
文思远这才火急火燎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赶飞机走了。
屈辱
许斯年推开家门,家里黑漆漆的一片。
他按了开关,把家里灯打开,然后换了拖鞋。
他点了一根烟,却是把客厅的灯又关上了。坐在沙发上,他轻轻抽了一口烟,看着黑暗的环境,而手中那点火星子是唯一的光。
狭长的眼眸复杂的看向叶瑜关的很好的那扇房门,那扇房门就像是他自己的心门一样,似乎五年前被关上了就再没能打开过。
他把短到不能再短的烟放在嘴边吸了最后一口,便按进烟灰缸里。
看着渐渐灭掉的那点子火星子,他的眸色越发的复杂。
他坐在黑暗里,把脑袋靠在沙发上。五年前的那段记忆像是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几乎是要将他吞没了。
他父亲是在开车时打手机,加上雪天路滑和一辆拐弯的大货车相撞,他的父母就在那场意外里,双双离开了人世间。
他父亲因为经常跑工厂,算是有很多年驾龄的司机了。开车打手机,着实不应该。
到底是什么样一个电话?让他不得不打回去呢?
他通过他父亲最后打的那个电话号码,得知是某银行的赵经理,是为了催款的事。
因为叶瑜的父亲把现金全部卷着跑了,那段日子算是他们家最难的日子。
他父亲当时回电话,应该是让他们多宽限几天?
他起初是这么想着。
直到他父母离世后,他自己去解决自家的这些烂摊子的时候,家里的房、车都抵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