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的人去行刑,下手狠点,别留活口!”
阴沉的话语让张庆才浑身一颤,重重点头:
“好!”
死人,才最可靠。
“你们说不说!”
顾思年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
“再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顾思年知道,王自桐一定躲在哪里看着,这句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几个泼皮不吭声,老百姓们也都翘首以盼,看顾思年会不会真的收拾这群泼皮,因为以往这几个人横行乡里无人敢惹。
这位年轻的典史,真的会这么强硬吗?
顾思年冷着脸,大手一挥:
“给我打!杖责三十!”
“诺!”
甚至没等曾凌川几人出手,就有好些衙役走上了木台,二话不说就开始打。
“砰砰!”
“啊啊~”
“饶命,饶命啊!”
“砰,砰!”
“啊!”
“打得好!打死他们!”
这几个衙役下手是真狠啊,棍棍到肉,一棍子下去就是一阵哀嚎,没一会儿就打的他们皮开肉绽。
台下的百姓们是一片欢腾,拍手叫好,而顾思年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他看得出,这几人都是王自桐安排的,下手极狠,这是奔着要命去的。
但顾思年并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这几个泼皮死有余辜,而且这些人既然出手了,就绝不会再给泼皮说话的机会。
片刻之后,台上多了两具死尸,另外两人彻底晕厥,全场寂静无声,此刻的顾思年看起来更像是个酷吏。
打死了,活生生的就给打死了!
顾思年缓步向前,指着地上的尸体喝道:
“从今天开始,谁再敢阻碍租田令的推行,谁再敢为难辛苦劳作的庄稼汉,这就是下场!”
“好!”
满堂喝彩!
……
“混蛋!”
“王八蛋!”
“噼里啪啦!”
“砰砰!”
暴跳如雷的王自桐直接杂碎了屋内的椅子凳子,气得满脸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