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蘅:“……”
小岁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明就里。
邱意婉先给了岁洱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转身朝着西厢房走了过去,没好气道:“跟我进来!”
岁洱:“……”完蛋。
岁崇也没闲着,面无表情地朝着东厢房走了过去,路过祝蘅时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跟我走。”
祝蘅不可思议:“啊?”
我犯什么法了你这么提审我?
再说了,你一小小私人护卫,凭什么这么猖獗的跟本公子说话啊!
祝蘅满心都是怨气,却又畏惧于岁崇的威严和冷酷气势,敢怒不敢言,可怜巴巴地回头瞧了邱意婉一眼,不甘心地开口道:“就不能让我去找邱夫人吗?我感觉以我的身份还是更适合与邱夫人进行单独沟通。”
哟,还想单独沟通呢?
岁崇极为冷漠地扫了祝蘅一眼,淡淡地、狠狠地开口:“你想的美。”
祝蘅:“……”
西厢房刚好是书房,岁崇推门而入,在宽阔厚重的金丝楠木书桌后坐了下来,面色冷峻身姿挺拔气势傲人,仿如他才是这间书房真正的主人一般。
祝蘅耸鼻子搭眼地站在书桌前,心里憋屈的很,非常想撵岁崇起来,却又不敢。
岁崇气定神闲地靠在了椅背上,双臂自然搭扶手,神色沉静却不怒自威:“坐。”
祝蘅:“……”到底谁才是家主啊!
但祝蘅照旧是敢怒不敢言,立即坐了下去,却始终垂头丧脸,止不住地在心里腹诽:你一个小小私人护卫你哪来的那么大架子?又为什么不让本公子去找邱夫人?邱夫人也没说不想找我。
岁崇开门见山,不容置疑:“把你知道的有关福康庙的一切全部说出来。”
“……”
审犯人呢?还一上来就打听福康庙?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祝蘅忍无可忍,梗着脖子抬起了头:“你凭什么这么跟本公子说话?本公子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办!”
只听“哐啷”一声响,岁崇重重地将寒霜剑放到了桌子上,却始终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直视祝蘅,一双深邃的眼睛压迫感十足。
祝蘅背后一凉,瞬间熄了火,忙不迭开口:“我说我说我全说!”
邱意婉率先步入了西厢房,面无表情地伫立在了门口,只等岁洱抱着岁岁慢腾腾地走进了屋子里之后,邱意婉砰地一下就把大门给关严了:“去桌边坐下吧,活祖宗!”
岁洱不服气极了,却只敢小声嘀咕:“我一直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呢。”
邱意婉气不打一出来:“还嘴硬呢?信不信我去找祝蘅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