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宿白再次询问,“真的?赠予手续齐全,你见着了?”叶砚辞点了点头,“我没亲眼见到也不会跟你说。”“他他是什么意思?”段宿白望着叶砚辞,替兄弟憋屈,祁笙的财产全部转给周眠是几个意思?轮到他来做这种事?乍然听到这个消息,对段宿白的冲击力还挺大,各种思绪在脑子里打个转,他有些结巴道:“海纳海纳的股份也都转了?”叶砚辞靠在沙发上,抬手在眼睛上遮了遮,清冷的面庞带了些无力,没理会段宿白的废话。海纳的大楼就在对面,这是实打实能看得见的财富。段宿白走到落地窗抬眼看向对面海纳的大楼,低声骂了句,“草。”他觉得叶砚辞跟祁笙,一个比一个疯。“不是,周眠什么意思?她收下了?她还想家里养一个外头找一个?把你搁哪了?”段宿白气愤的追问道。叶砚辞道:“没,还有细节你不知道,周眠不是你说的那种人。”祁笙现在脑子里有病,财富转移不回去,周眠只和他一起看了财产清单,并没有和这笔财产的管理投资人对接。段宿白听了叶砚辞这么信任周眠的话,满脑子都在飘着四个大字:周眠有毒。“砚辞,我真心实意的为你着想,财产赠予真的没必要,这不是儿戏。”段宿白语重心长道:“祁笙这么做就是在刺激你,让你脑子一热做些以后后悔的事,你别在意他,他再怎么蹦跶都没用,周眠现在是你老婆。”“他是提醒了我。”叶砚辞说。段宿白发现他劝的话叶砚辞一句都听不进去,多说又讨嫌,只能把一肚子话憋回去。他看着叶砚辞那张长相清隽、明显属于聪明人那一卦的脸,开始怀疑兄弟长了一张恋爱脑。不不,段宿白想着叶砚辞名下的财富,认定他就是货真价实的恋爱脑。没多久,方南进了办公室,段宿白无奈的走了。出了长宇的大楼,他就想开了,反正不是他的钱。以后万一周眠觉得叶砚辞不新鲜了,把叶砚辞一脚踢了,他接济点砚辞不就行了。有他在,最起码不会让叶砚辞饿着。段宿白胡思乱想脑补了一堆,最终开着车去找贺荣承喝酒去。办公室里,方南跟叶砚辞汇报周眠身边两个保镖都走了,打算再调一个来,并把女保镖的个人信息递到叶砚辞面前。叶砚辞认真看了一遍,“就她了。”姓名:尹依。周眠收到了孟芙明天的下午茶邀请,周眠想着回来有两个月了,还没参加一场类似的邀请,便答应了会去。下午女保镖尹依就到了秋园,她比尹千长得更艳,是褒义的好看。尹依来了秋园,雁三带她熟悉周围的环境,她一年多前也给周眠当过三个月的保镖,不过那时候还在德国。周眠在后院的亭子坐了一会,看着家里的保姆频繁的出入后门打扫家禽随时产出的粪便。原本雅致宁静的园子,多了几个叽叽吱吱的叫声,听多了扰人烦。手机叮咚一声,周眠从桌上拿起手机,是叶砚辞给她发的消息:下午你有什么安排?周眠回复:没有,太热了哪也不想去,打算在家。叶砚辞:好,我等一会回家,有事找你。什么事啊?周眠又在凉亭坐了一会,伸个懒腰悠闲的从躺椅上坐起来,穿上拖鞋朝屋里去。“张叔,安排人在园子最后面的墙角围个栏子,把这些家禽都养在那里,不许放出来,小太阳想和它们玩,让他去墙角找它们。”随地大小便,教又教不会,不如关起来养。小太阳在客厅里骑着平衡车,时不时的骑到窗户边上朝凉亭看妈妈。听了周眠的话,他蹙着眉毛看管家将他的鸡鸭鹅都抓到了竹篮里,哎呀哎呀的发出不满意的感叹词。管家抓完家禽,又让保姆先把篮子提到园里的墙角。“妈妈~”小太阳抱住周眠的腿,晃个不停。周眠蹲下来说话,“你跟过去看看,知道它们以后住哪,你就可以开着你的小车去看它们。”胳膊拧不过大腿,小太阳看妈妈丝毫不动摇,哼唧了声转身骑上电动儿童车要跟着保姆朝园里去。周眠柔声道:“骑慢一点,热了你就回来,妈妈在客厅等你。”小太阳把车开走到门口,扭头放狠话,“我不回来了,我跟它们住,哼。”周眠暗笑一声,掩唇乐道:“你一定要回来啊,妈妈会想你的。”小太阳翘了翘嘴,扭着身子开车走了。叶砚辞带着律师回来的,律师在客厅喝茶,叶砚辞先带周眠去书房聊了一会。周眠看着熟悉的赠予文件,五味杂陈的捏着纸张,眉目低敛,无意识的翻动了几下,“你没必要这么做,阿砚。”叶砚辞目光落在她身上,“我这么做名正言顺、合情合理,眠眠,你没理由不收下。”周眠收回了手,轻叹道:“我怕,你会后悔。”她说着撩起眼帘望进叶砚辞的眼底,里面似幽深的湖底秘境,绚丽迷人又蛊惑人心。叶砚辞没有丝毫的回避和躲闪,“我不会后悔。”最差的结果,他能想到,但现在他是真心的想把这份东西无条件给她,后果,他能担负的起来。夫妻俩望着彼此,阳光透过窗子洒到屋里,在两人的侧脸上打出绝美的光影。良久,叶砚辞抬手抚摸她柔顺有光泽的黑发,勾唇道:“眠眠,现在是我求你把我的心意收下,以后即便我反悔了,也是我求你把东西还给我,想想是不是很爽?”周眠侧眼看了看他的手掌,无名指上戴着两人的婚戒,在光的折射下灼灼生辉。“是很爽。”周眠莞尔,她眸光温柔,再次对上叶砚辞的眼睛,“阿砚,你永远都是这么好。”处处为她考虑。在大事小事上从不让她失望。“你是我老婆,我对你好都是我应该的。”叶砚辞说,“眠眠,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嫁大佬,豪门贵妇的骄奢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