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定然会在江南埋伏。
这句话虽然魏越西不说,沈清流也明白,他垂下凤眸,开口道:“陛下可以派臣过去。”
他是臣,魏越西是君。
如果魏越西不想要面临被杀的后果,那就派他出去,他是魏越西的心腹,这点本来就应该是他要做的。
魏越西摇了摇头,搂着青年的腰肢,蹭了蹭他的脖颈,“清流别说傻话,朕再怎么样,都不会想要你受伤。”
他抚摸着青年的脸颊,看着那温润如玉的面孔,没忍不住又亲了亲。
沈清流微微皱眉,魏越西也就会糊他一脸口水……
“别闹。”他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叹了一口气,听着刚才的话,也舍不得怪罪他了。
“真的不需要微臣去?”
“不需要。”
好吧。
沈清流可是一身反骨。
……
夜色渐沉,江南之行伊始,沈清流就一直主义着魏越西的举动,听闻他用龙体抱恙准备一个月不上朝之时。
青年的眸色微动,唤来亲信,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两句,亲信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主子,你要三思呐!”他劝到。
沈清流的心意已决,他微微皱眉,开口说道:“你尽管去准备便是。”
亲信欲言又止,最后不说话了。
沈清流心意已决,所有人都无法阻挡,亲信是,魏越西更是。
深夜。
魏越西临行江南前一晚,想要过来找沈清流叙旧,结果太和殿一片寂静无声,连福光、福广都没有话说,连给他个眼色都没有。
“这是帝师大人给陛下留的一封信。”沈清流的亲信拿过来一封信。
魏越西微微皱眉,他心中有着不详的预感,他快速打开信件,脸色大变。
“太傅先生什么时候走的?!”
沈清流亲信:“就在陛下来之前的一个时辰……”
“废物!”
“作为亲信,连自己的主子都劝不了,都不知道担心他的安危吗?!”魏越西大骂道。
丢下信件,就要提前出发。
“陛下!陛下!”
准备好的马车和队伍,都追不上那匹快马。
亲信太监看着魏越西骑上汗血宝马,随后绝尘而去,想要叫住人,但他的声音却被男人抛在了耳后。
……
这个不听话的沈清流!
魏越西骑着快马而去的时候,一路上都在想要是他抓住了沈清流,该把人怎么办!
只要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把沈清流抓起来,狠狠教训他一下。
就这么不听他的话,非要往着危险的地方跑过去,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江南能是什么好地方,多的都是他们的敌对势力,沈清流这个不要命的。